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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母面对两个孙子的哭问,除了抱着孙子大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陆父冷静些,知道现在两个孩子去上学也是被人嘲笑,万一被那些小孩子不知道轻重的打伤了,都只能自认倒霉。

    索性让陆母请假在家带着两个孩子,不要出门。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闹腾的时候。

    尤其是不能上学,只关在家里,更是恨不得把屋顶都掀翻了。

    没两天陆母就吃不消了。

    陆父天天早出晚归,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问他有没有进展,一问就发火,然后把陆母骂一顿,说都怪陆母,慈母多败儿,就是她惯着陆凯,才让陆凯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现在自己这个老子都被牵连了之类的话。

    陆母脾气也不好,听了这话能忍?

    反唇相讥,说子不教父之过,他陆兴难道没惯着?

    再加上两个孙子在一旁哇哇大哭做背景音乐,陆家真是几乎闹翻了天。

    住在陆家两边的邻居,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

    陆母到底更心疼儿子些,见陆父那边毫无进展,不仅不体谅陆父如今的为难,反而以为陆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所以没有尽全力。

    毕竟之前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陆父一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

    陆父也不好明说如今他的处境是步履维艰,不仅吴杰那个老狐狸借着这个机会对他发难,背后还有不知道多少人对他捅刀子呢。

    他如今焦头烂额,腹背受敌,已经够烦的了,陆母不仅不关心他的处境,开口闭口就是要把儿子捞出来。

    他不想吗?这不是在等待时机吗?

    看陆母天天无理取闹的模样,他实在是没心情和力气解释。

    倒是让陆母越发的误会了。

    陆母心里发狠,既然男人指望不了,只能自己出马了。

    这些年,她也是有些自己的人脉的,虽然不如陆父,可为了儿子,也只能努力试试了。

    她打听到,当初住在一个大院,如今成了副县长的老丁,有个亲戚就在革委会里。

    本是打算亲自上门求丁副县长的,只是想起她跟丁副县长的媳妇,杨明华以前在大院就不对付,这个时候找上门去,怕杨明华中间使绊子。

    只能托请了人去找丁副县长,不出意外地被拒绝了。

    陆母一边气得在家骂人,一边又不死心,到处求人。

    这个时候谁没脑子敢沾惹这事啊,那不是谁沾谁死啊。

    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做人圆滑世故一点的,态度好一些,说自己人微言轻帮不上忙。

    做人直接一点,或者被陆家这事给恶心到了的,直接就说陆凯活该,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该接受惩罚。

    陆母气了个倒仰后,心里越发焦虑起来。

    也不知道听了谁的建议,说这样光只托人情恐怕是不行的,还是得大出血才行!不然谁愿意平白担惹风险?

    陆母把这话听进去了,花费了不少钱和东西,终于说动了一个中间人,拐了几个弯,托到了革委会二把手,县革委会副主任那里。

    副主任那边态度含糊不清,陆母对这一套熟啊,她觉得这是副主任没看到她的诚意。

    咬咬牙,掏出了一千元的巨款不说,还准备了几根小黄鱼,几乎将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

    最棘手的是将钱给送出去,

    陆母这辈子只收过礼,还没送过。

    不过依葫芦画瓢还是知道的。

    打听到了副主任的家,恰好陆父这几日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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