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想白嫖啊!”

    “来人啊,大家快来看啊,这姓顾的坏了心肝烂了肚肠啊!”

    一旁的赵桂兰和万春妮看着苗翠花在地上打滚哭嚎,交换一下眼神,冲着院子里喊:“姓顾的,可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痛快的把这彩礼给了,这茬就算过去了!不然咱们就去革委会告你作风不正,诱拐贫下中农,哎呦——”

    赵桂兰话没说完,就挨了一个大逼兜。

    抬头,许宁言冷笑着卷袖子:“看来分家之前,还是将你们揍轻了!这还没好了伤疤呢,就忘了疼了!我再帮你们回忆回忆!我那日可说了,若是让我不痛快了,我就让你们全家都不痛快!若是你们敢去革委会,行,去啊!咱们一起去!”

    “我就告许珍珠杀人未遂,你们包庇杀人犯好不好?对了,还可以告你们买卖妇女!再告一个许珍珠乱搞男女关系,勾搭城里来的——”

    “你闭嘴,闭嘴!”苗翠花一听这话,一咕噜就从地上爬起来要捂许宁言的嘴。

    “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许宁言呵呵一笑:“同样的话送给你们,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断你们一家子的腿?”

    说着手里的木棍在膝盖上轻轻一折,咔嚓就断了。

    苗翠花的哭骂声就如同这木棍一样,断在了喉咙口。

    许家人都回想起了分家那日的惊恐,忍不住都后退了好几步。

    许宁言慢条斯理的丢掉了木棍,警告道:“我再重复一遍,咱们之间断了亲,以后什么关系都没有!少没事来碰瓷!谁敢碰瓷,我就直接打碎这瓷,信不信?”

    “顾同志跟我结婚后,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和家人!你们谁敢为难他,就是在为难我!我这个人,死过一次了,如今可什么都不怕!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子的命,怎么都值了!你们说是不是?”

    苗翠花不置信的看着许宁言,似乎是第一次才真正的认识到了往日里最不起眼的四丫。

    看着她平静的,慢慢的说出一句一字来,却让她后背止不住的冒凉气。

    她知道,这死丫头说的是真的!若真是惹急了她,她真能拼命!

    打了个寒噤,苗翠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