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老娘挨打?给我打死这个贱丫头!把她的腿打断,手也打断——”
许家人如梦初醒地扑了上来。
许宁言现代学的散打可不是白学的,上前一步,将苗翠花一把拎着,挡在了自己身前。
许家男人来不及收住伸出去的拳头和踹出去的脚,都落在了苗翠花身上。
苗翠花生生受了七八拳,五六脚,痛得尖声嚎叫起来,要不是许宁言还抓着她,只怕都要在地上翻滚哀嚎了。
许家男人傻眼了,忙不迭地后退了几步,远远地扎着手,关心地问:“妈(奶),你没事吧?”
苗翠花缓过一点劲来,破口大骂:“砍脑壳的小畜生们,你们看准了再打!你看老娘我这是没事的样子吗?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这么些人,连这个小贱人都奈何不了?养你们有什么用?”
许金来是苗翠花的大儿子,最是孝顺不过。
见亲妈受了这份罪,还在龇牙咧嘴地哎呦哎呦,心疼得不得了。
怒目而视许宁言:“四丫,快把你奶放了!你偷吃家里的东西不说,居然还敢以下犯上,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再不放了你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许宁言嗤笑一声:“你不客气一个我看看?”
说着拖着苗翠花后退了几步,进了苗翠花的屋子,将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拿在手里,剪刀尖尖对准了苗翠花的喉咙。
许家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许金来和许宝来唬得魂飞魄散:“四丫,你快把剪刀放下!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别动刀啊——”
苗翠花面如土色,两腿战战,如果不是许宁言扯着她的衣领,她已经瘫软在地了。
“你,你想干什么?”
许宁言露出一个让许家人后背冒冷汗的笑容来:“当然是跟你们算一算这么多年的帐啊!还能干什么?”
苗翠花讷讷不成语:“算,算什么帐?”
“算你们一家子不拿我当人,欺负我十几年的帐!算你那宝贝杀人犯闺女,推我下水,差点害了我性命的帐!算你这个老妖婆,为了保住自己闺女,不送我去看医生,想让我活生生烧死的帐啊!”
此言一出,许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苗翠花色厉内荏:“你,你胡说八道!你是自己掉到河里去的!关,关珍珠什么事?再说了,谁家不值钱的丫头片子,发个烧还要去看大夫的?不都是自己在家扛着的?就你金贵不成?”
越说苗翠花越觉得有道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仗着许宁言在她身后,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拼命的使眼色,让人快出去喊人报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