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恶心我们!显摆显摆他们呗!这有什么?”

    “我是拳头不够硬,还是脚法不够准?我还怕他们?大队长和支书还没那么不要脸帮着他们欺负我!我有什么可担心害怕的?顶多就是嫌他们膈应罢了!”

    “再说了,他们如今越得意,将来拖拉机弄不到手,只怕就越难堪。你是不知道许珍珠的为人,平日里在大队里还装个温柔和气。如今靠山稳了,大家又要求着她,她那性子得罪人了都不知道呢!”

    “就算真有那不要脸皮地为了一点东西去巴结她,也不是人人都能豁得出去的!大队里的那些婶子大娘们,哪个是好惹的?前脚得了便宜后脚就背后说闲话的事她们干得可不少!许珍珠一碗水不端平,那背后讲究她的人就不会少。”

    “而且我相信建国叔,如果真不能成,他也会带信给我的!顶多就是多等几日功夫。”

    “我倒是想看看,若是我工作下来了,知道以后大队都要指望我弄指标来让大队挣钱,大家伙的脸色了!”

    “趁着这个机会,也正好看看大队里的这些人。有那一心要跟着许家,巴结许珍珠的,这挣钱的事情就不用带着他们了,我可是很小心眼的!”

    说到这里,许宁言嘿嘿一笑,十分期待。

    她可不是打了左脸还把右脸给送上去的窝囊废,也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君子。

    她就是个彻彻底底记仇小心眼的小人!

    就是大队长和支书,若是态度偏着许家那边,她也会记上一笔。

    她可还记得公社张主任的那番话呢,真要是大队这边不行,公社的选择性岂不是更大更多?

    顾致远见许宁言半点没受影响,反而一脸狡黠地放着狠话的样子,也忍不住嘴角翘了翘。

    这小模样,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她奸诈小心眼,反而可爱得让人想揉一把。

    这么想的,他也就这么做了。

    将许宁言的刘胡兰头给揉成了鸡窝,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

    心里还想着,这丫头的头发摸着好像比以前顺滑一些了,记得上次看到一个大红色大绿色的发夹,夹在这丫头的头发上,应该挺好看。

    下次,他再去得给小丫头买几个发卡,红的和绿的各买一个,再买两套衣裳。

    不然她上班了,没两套体面的衣裳,只怕去县城也要被人小瞧。

    顾致远的心思想着想着就飘远了。

    努力回想着在京城看到的那些女孩子,平日里的穿着,还有发小们念叨的身边的姐妹们,有多麻烦,要买这个要买那个,都是些什么来着?

    许宁言顶着一头鸡窝,怨念地看着顾致远。

    大佬最近对把她的头发揉成鸡窝好像十分有兴趣,真是的,好歹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好吗?顶着鸡窝很好看吗?

    可看着大佬沉思的模样,许宁言咬牙将怨念给咽了下去。

    算了,古有彩衣娱亲,今有她揉鸡窝头哄大佬,没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