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你当真不在乎我娶沈悦?”

    宋温惜一怔,这又说的什么话?难道他问的不是这个?

    但是……她想起那日,她与晏时鸢躲在书房外听到的晏望宸说的那些话。

    ……

    “沈姑娘的父亲临死前,曾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我,让我照顾好她。可她却为了护我,而在脸上留下了一道伤疤。我本就愧对于她,又害她毁了容……”

    ……

    宋温惜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殿下贵为太子,想娶谁便娶谁,岂是我能置喙的?”

    晏望宸凝视着她的眼睛,昨日那双眼睛满含爱意,今日便变得克制疏离,他一时竟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她。也分不清,她何时说的才是真话。

    “罢了……”晏望宸轻叹一声,“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宋温惜小心翼翼地问。

    “淄阳王答应出兵一事,同你有没有关系?”晏望宸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似乎尝试将她的每一寸表情都看穿。

    宋温惜有些茫然:“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我劝说淄阳王留一部分兵力在临川,可他当时并未同意。然而,今日他却又突然变卦,你当真不知道为何?”晏望宸皱着眉试探地问道。

    “我为何会知道?”宋温惜一脸不解,她眨了眨眼睛,揣测道,“或许是淄阳王本就是一个善变的人?”

    晏望宸见她真的不知道,便冷冷道:“既然如此,你就在我身边好好待着,不要有别的想法,更不许再提要嫁给别人,给别人生孩子的事情。”

    宋温惜脸颊瞬间又染了红晕:“我……我何时说过?”

    晏望宸冷哼一声:“昨日,在梦里。”

    她昨日当真是说了好多,醉酒失言。宋温惜原本只是想自己喝两杯,晏时鸢来了之后,她便控制不住喝多了。她甚至记不得晏望宸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宋温惜心虚地抿了抿唇,她根本不敢多提昨晚的事情,只能卑微地道歉:“昨夜冒犯殿下了,还请殿下原谅。”

    晏望宸却勾了勾嘴角:“你说的冒犯,若是指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坐在我身上表演脱衣服的话,那倒是可以多……”

    “殿下请住口!”宋温惜慌乱地垫着脚捂住了晏望宸的嘴,只露出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