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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殿下好像误会了什么。”宋温惜眼中带着疏离和冷淡,“就算是你与闫姑娘和离,我也不会嫁给你。”

    晏望宸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你同闫姑娘就算只是联姻,难道能一直不碰她?日后日子漫长,你身份如此,难道能一直不纳妾?”宋温惜惨淡轻笑着说,“三殿下别哄我了,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殿下的谎撒得还不够多吗?”

    晏望宸叹息一声,说:“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又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会说这样的气话。你就乖乖地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安顿好你,好吗?”

    宋温惜不说话,她不知道还能相信眼前这个骗了她许多次的人什么。

    晏望宸从怀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小药瓶,打开盖子,拉过她的手臂。

    他边在她的伤口上涂膏药,边说:“是我中箭之后多日未归,才让闫文静起了疑心。她今日来我府中大闹了一场,我才知道她来找过你。都怪我……”

    “三殿下,何时同闫姑娘订的婚?”宋温惜压着内心的痛楚,双目无神地低声问。

    晏望宸的手微微一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是……上次我中箭那日。”

    宋温惜轻笑:“果然是那次。”

    他以解毒为由,骗她、欺负她、戏弄她。这就是他所谓的思慕和喜欢?

    晏望宸看了看天色,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今日出来得匆忙,我该回府了。你且等我几日,待我府中事务处理好,我就将你接走。”

    宋温惜眉头轻蹙:“将我接走,圈养起来,做笼中鸟?”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

    罢了罢了,她今日已经伤心够了,不想再同他多说。

    “殿下快走吧。”她的脸撇向一旁,不再看他。

    晏望宸起身,又看了她片刻,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桌上,说:“那我走了……你……注意伤口,记得涂药。”

    宋温惜依旧是垂首不言语。

    晏望宸走到门口,又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等我”,然后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