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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时鸢爱喝的酒偏甜,喝着不呛人,入口带着果香,回甘很浓。

    但是宋温惜吃过甜酒的亏,知道这酒喝多了也醉人。于是她一直试图控制晏时鸢的杯盏,让她不要喝得太快。

    几杯酒下肚,晏时鸢说话已经开始含糊不清。

    “本宫想通了,就算没有林策,本宫也能过好。”晏时鸢重重地拍响桌子,“不就是嫁到珈岚去?有什么大不了?那穆珈勒还不是被本宫收拾得服服帖帖?”

    “是是是,这普天之下,没有谁敢惹公主。”宋温惜应和道。

    干看着她喝酒吃肉实在有些无聊,宋温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她刚拿起酒杯,晏时鸢就拿自己的杯中与她的酒杯狠狠一撞。

    “干杯!祝我们都远离渣滓!”晏时鸢举杯一饮而尽。

    能不能远离渣滓不知道,但是宋温惜的酒倒是远离了她,尽数洒在地上。

    她怎么能跟喝醉的人计较?只能有些无奈地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饮着清甜的酒。

    晏时鸢也给自己倒满了酒,又准备仰头一口闷。

    “公主吃点东西再喝,否则吐都没东西吐。”宋温惜按住她的杯子,夹了一块肉给她。

    她可不想再看晏时鸢醉得不省人事。

    晏时鸢被她按住,一时间竟挣脱不得。

    她忍不住嗤笑道:“这几年过去,你的力气也大了不少。宋温惜,你在绝情峰也吃了不少苦吧,你不恨晏望宸吗?”

    “公主。”宋温惜抬眸瞪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臣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臣叫沈温淮……”

    “行行行知道了。你倒真是小心,也不知道究竟要瞒到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你要一直以男子的身份示人?小鱼这么小,对男女的区别会混淆的吧?”晏时鸢蹙眉道。

    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小鱼现在年纪还小,没有男女的概念,可若是等他再大些,恐怕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她又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宋温惜心中惆怅,又喝了一口酒。

    “对了,沈世子,沈悦的事情本宫听说了。”晏时鸢压低了嗓音,问,“她居然被打入了冷宫,而镇国公和丞相都没有任何异议……这是你谋划的吧?”

    她好奇地追问:“你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让沈悦入了冷宫?”

    宋温惜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她淡淡道:“只是让她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等事成了再同公主细说。”

    “事成?打入冷宫还不算完?”晏时鸢瞥了她一眼。

    宋温惜又抿了口酒。

    冷宫这个惩罚,未免也太轻了。她要沈悦得到希望,又失去希望。

    似乎是看不惯她这么慢吞吞地享受佳酿,她嫌弃地道:“你养鱼呢?喝这么慢。”

    然后她扬声道:“翠竹,给本宫把柳乐师和郑乐师叫来!”

    宋温惜睁大了眼睛阻拦道:“公主不是说了,只要我陪公主饮酒,公主便不再叫乐师来?”

    “你喝得这么慢,本宫一点都不尽兴!不醉本宫可睡不好。”她说着,又给宋温惜倒了一杯酒。

    宋温惜劝不住她,晏时鸢还一直灌她酒,她招架不住,一连喝了好几杯。

    两位男乐师很快便赶来。

    柳乐师眉目清秀,身姿轻盈,肩宽腰细。他穿着一袭松垮的棉质白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有一丝柔弱俊朗的美。

    而郑乐师则眉目深邃,棱角分明,小麦色的肌肤。他穿着黑色的绸缎长袍,隐隐约约露出胸膛结实的肌肉。

    柳乐师拿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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