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

    他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揽住宋温惜的腰,问:“怎么样?去了这么久,可是同陈卿安聊得很开心?”

    宋温惜瞥了一眼刘公公,挣扎了一下,道:“不是陛下让臣妾去的?怎么听上去反而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刘公公非常有眼力地将鸡汤放在一旁,缓缓退了出去。

    晏望宸眸色微沉,低头一口咬住了宋温惜的唇。

    “疼……”她微微皱眉。

    “疼才能让你记得,你是朕的人。”他勾起嘴角,满意地看着她被自己咬得发红的唇瓣。

    “你和他……都聊什么了?”他又问道。

    宋温惜抿唇,故作淡然地道:“不过……就是说些希望他过得好的话罢了。”

    晏望宸冷哼一声,带着一丝酸意道:“先前朕卧床不起的时候,某些人可是逃到了绝情峰之上。陈卿安不过是酗酒两日,某些人就忍不住要去关心一番了。”

    “难道不是陛下怕牢中的犯人,日子太难过,才让臣妾去安抚的吗?”宋温惜戳破他的心思。

    晏望宸松开了她,面色依旧有些沉:“可朕没让你去那么久。”

    宋温惜的手搭在了晏望宸的肩上,整个人都紧贴着他,问:“春宵苦短,陛下当真要把时间浪费在吃醋上?”

    晏望宸听懂了她的暗示,凤眸一亮。她鲜少这么主动,让他觉得颇有些新鲜。

    但他还是心中有些担忧,于是他搂紧了她,低声问:“你可曾对陈卿安动过心?你说实话,朕不会生气。”

    不会生气?

    不生气才有鬼了。不生气为何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宋温惜太了解他,所以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只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从未。”

    短短两个字,让晏望宸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他低头覆住她的朱唇,两人唇舌纠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晏望宸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便缓缓将她推至床上。他解开宽松的睡袍,露出结实的肌肉和浑身的伤疤。

    宋温惜杏眸微微一颤,她抬手抚上他胸前的两道伤口,眸中的心疼之色毫不掩饰。

    “还会痛吗?”她问。

    先前赵迟语那一刀,似乎让他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后来又中了一箭,不知道会不会加重病症。只不过,目前看来,似乎没什么大碍。

    晏望宸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欣赏着她略带担忧的眉眼,道:“你若一直在朕身边,便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