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自杀过,这个时候不是更需要亲人陪伴在身边吗?”人群中有记者开始发难,不知道是不是苏灵安排好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她俩只有血缘关系,压根没有亲情,对于没养育过你的陌生人,送疗养院已经是最人性化的选择了吧?”

    我有点讶异周子媛会在众人面前帮我说话,前世她护着我的那点记忆倏忽袭上心头,让我在孤军奋战之余多了点底气。

    人群立刻低低喧哗起来,紧接着有人抛出致命问题。

    “你说你和其他异性属于正常社交,那么要怎么解释,你刚去探望完试图自杀的生母之后,转头又若无其事跟人去吃饭这件事呢?”

    事无巨细到这个程度,显然是准备好久了,我正要回答,就听又有人追问。

    “而且你口中的正常社交,江总知道吗?”

    我下意识想反驳,凭什么事事跟他报备,他配吗?

    可想到眼下这个情景,确实不宜说过激的话。

    “夫妻之间也不是什么事都要互相报备的吧?”我勾起唇角略笑了笑,“难不成你什么事情都跟男朋友讲?那可要小心一点,可能他在PUA你,你却不自知呢?”

    那记者被我噎得顿了顿。

    但立刻有她同事补上。

    “那么总结起来就是,你在生母自杀当晚去夜会异性友人,而且长达两小时,并且这件事你丈夫并不知情。”

    这话乍听上去,几乎是将我的罪名坐实了,偏生一时半刻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言辞。

    因为从字面意思上来说,她说的确实没毛病。

    场面陷入短暂僵持,我深知这种情况下的僵持,会将我之前的努力毁灭殆尽,但却束手无策。

    下面嘈杂声愈发热烈,似乎认定了我无话可说。

    “谁说我不知情的?”

    人群外传来清润的声音,众人循声回头,就见很少公开在媒体前露面的江逸,快步走入风暴中心。

    他眉目凌厉,瞥了眼刚刚问话的记者。

    “你有向我当面求证过吗?”

    那记者被问得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问。

    “求证什么?”

    “你都没有问过我本人,怎么笃定我不知情呢?”江逸似笑非笑的表情比他冷脸更让人心里发冷,“还是说,你们有预谋地想给我扣绿帽子?”

    这话份量极重,原本还要发问的记者们顿时集体偃旗息鼓。

    江逸冷笑了下,转过身,直面长枪短炮,冷声道。

    “我太太是有社交圈,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杰出女性,需要我提醒各位吗?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荣膺本年度北市十大杰青,请问你们是在质疑这个选拔标准吗?”

    都知道这个选拔是官方层层筛出来的,质疑它就等于质疑官方。

    江逸冷眼扫过面前诸多拍摄设备。

    “而且作为合法配偶,我还没有质疑我太太跟异性友人的社交,请问旁人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他弯唇笑了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所以今天在场的每一位,所有恶意诋毁和猜测我太太私生活的各位,我都依法保留追究的权利。”

    如同一瓢冷水落入火里,周围的嘈杂彻底死寂下来,江逸之前怒砸狗仔相机的事还历历在目,没人敢质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回荡着江逸清冷的警告。

    “她姓什么,原生家庭如何,交什么样的朋友,于我而言都没有区别。我当初娶她是我自己的决定,不需要其他人评头论足。”

    我怔怔听他把批判大会俨然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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