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外人,所以俩人此时此刻都选择了缄口不言。
江逸看向我。
“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查了个血,看看是不是还有炎症。”
江逸没再吱声,按铃叫人送了些吃的来。
这家医院应该经常接诊高门权贵们,尤其是我们所在的VIP楼层,所以很快就有人送来水果茶点。
我借口头晕劲儿还没过去,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脑子开始整理目前已知的资料,给我爸递消息的人应该是苏灵的眼线,所以才会在她进去之后,不遗余力地帮忙。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头不高。
我脑中赫然闪过一个人影:是私立医院给苏灵做基因检测那个大夫。
可雇佣那人的费用,估计不是她一个初入职场的上班族能支付的吧?
我眼神不动声色移向另一侧的江逸。
背后出力的人是他吗?
按理说不应该啊,昨天我生日那么好的机会,他大可以选在我回家的时候让人过去,这样才具震慑力。
我一时半刻有点摸不清江逸的底。
临近傍晚,病房里光线不好,我伸手打开了床边的灯,灯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我有片刻失神。
江逸鲜少有这么邋遢的时候,胡子没刮衣服没换,最主要是比白天看上去更加苍白,他此时此刻确实比我更像个病号。
他见我看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登时露出了然神色。
“我回去洗把脸,刮个胡子。”
我没说话。
我妈有点过意不去。
“你早点回去睡吧,这会儿天也黑了,我今天留下给笙笙守夜。”
江逸迟疑了下,意味深长道。
“我等下过来跟着一起看检查结果吧,不看到结果,我怕是也睡不着。”
我心里一紧,这话显然意有所指。
原来25岁的生日劫只是晚了一天上演,不过我倒是不怵。
就算跟苏灵正面刚,我也有足够的把握全身而退,更何况她现在人还不在。
这个借刀杀人的把戏,我是不可能让它得逞的。
江逸走后没多久,就有护士推门而入。
“是余笙吗?你的血型检查报告出来了。”
屋里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都为之一振。
“是什么?”我爸忍不住率先开口。
护士有些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眼,大概没见过脑震荡住院,却着急知道血型的家属。
我手心已经沁出汗来,就听护士道。
“是O型。”
小剧场
我:为爱做O吗?
江逸:不搅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