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一直在医院守夜,我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给顾老也煲了汤,现在给你们送过去?”

    顾时南仍然没有说话,温九龄抿了会唇,又道:“看样子是我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了……”

    “你是真心想要来给我送餐,还是别有所图?”

    温九龄的心脏微微抽拧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

    “顾总,事到如今,我还能图你什么呢?对我苦苦哀求提复婚的是你,说要给我举行一场盛世婚礼的是你,但将我囚困在帝苑限制我人身自由的仍然是你。

    你吃醋生闷气对我冷暴力不理我,我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可怜到连个说心里话的朋友都没有。我整日整夜的都睡不着,

    心里荒芜的寸草不生,我想着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枯萎掉,所以才主动想要跟你示好以缓和关系。可即便如此,在你看来仍然是动机不纯,

    所以,我们还在一起干什么?就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两个孩子就算来到世界上也是不幸……”

    顿了顿,喉头发紧的说,“倒不如流掉,一了百了!”

    温九龄后半句说的是气话,但却如锋利的刀片绞的顾时南心口血肉模糊。

    他被气笑了:“流掉?你怎么敢想?又怎么敢那样做呢?”

    温九龄心脏拧的厉害,“是你……逼我的!”

    顾时南呼吸变得紊乱又急促,良久的平复后,他才恢复平静,

    “温九龄。”似是无奈而长叹了口气,“你真是可气又可恨!可恨又可怜!”

    温九龄深深咬住了唇,没有吭声。

    顾时南的声音再次传来,就已经变得风轻云淡了,

    “你要来就来吧。”顿了顿,“但,你若是敢动打掉孩子的念头,我跟你没完。”

    温九龄提着保温餐盒出现在京城医院是在这半小时后。

    她从车上下来,保镖江直跟在她的身后,“温小姐,顾总在十八楼的特需病房。”

    温九龄点头:“你在楼下等我就好。”

    江直微微颔首,目送温九龄离开。

    等温九龄走进住院大楼,江直给顾时南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顾总,温小姐已经上去了。”

    立在落地窗前的顾时南俯瞰着京城繁华夜景,声音没什么喜怒的说:“查清楚李兰英和李兰迪是什么关系了吗?”

    江直很快就回道:“李兰英和李兰迪是同一个镇上的,两人是堂姊妹。不过,因为李兰迪下海做了妓女,李兰英就跟她断了关系,哪怕李兰迪弥留之际,她都未曾去见她最后一面。”

    顾时南略沉吟片刻,吩咐道:“你去查一查,李淮临最近频繁见李兰英是为了什么。”

    “好的,顾总。”

    ……

    温九龄在等电梯时,碰到从电梯里出来的霍见深。

    霍见深是特地来找顾时南跟他协商把吉祥里转让给他一事,但谈判失败。

    霍见深正愁回去没办法跟霍夫人交待,看到温九龄时,整个人一下就有了主意。

    “温丫头,你是来……给时南他们送晚餐吗?”

    温九龄对霍见深印象一直很好,每次见到霍见深都莫名得亲切。

    她对霍见深弯了弯眼睛,笑着嗯了一声,而后问:“你是……”

    霍见深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来找顾时南,请他把吉祥里让给我,但被他无情给拒绝了。”说到这,顿了顿,目光关切地看着温九龄,“我听说那日我母亲因为这套房子打了你?”

    温九龄肯定不能当着霍见深的面说其母亲的不好,所以只轻描淡写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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