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时南结束这个电话后,就对温九龄说:“孕妇不能久站,你到沙发上坐着,五分钟很快的……”

    温九龄确实站了有一会儿了。

    当年她脊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如今虽然恢复了,但却不能久站,当然也不能久坐,更不能做其他激烈的运动。

    她在沙发上落座后,看了眼顾时南那只在拔完输液针就一直没有摁压血管的手背,纵横交错着两三道新鲜的血痕。

    “顾总,你的手背在流血,不处理一下吗?”

    她好心提醒。

    顾时南经她这么提醒,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背忘了摁压血管流淌出好几条鲜红的血迹。

    他抽出消毒酒精棉胡乱地将手背上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后,对温九龄说:“孩子月份多大了?”

    温九龄目光深不可测的看着他,男人眸光真诚,好似真的是在关心她怀孕几个月一样,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刚受精卵着床,四周。”温九龄谎话信手捏来,笑着说,“月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