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打算去医院上班时,接到了医院的通知。

    她被解雇了。

    一番打听后,温九龄才得知,陆家是兰城医院最大的股东,她被解雇是陆明珠的意思。

    温九龄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立在窗前,发了会儿呆。

    M洲医院那边打来了电话。

    “温小姐,您侄女这个季度的治疗费已经逾期半个月了。院长的意思,如果您还不及时缴费的话……”

    温九龄视线从窗外撤回,拉开抽屉,从一个收纳盒里拿起一块翡翠玉佩。

    这块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翡翠玉佩,是在她五年前失身的那间客房发现的。

    温九龄猜测,丢失这块玉佩的主人身份一定非富即贵。

    只可惜,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寻到玉佩的主人。

    在兰城最大的当铺,温九龄以两百万的价格将玉佩典当了出去。

    拿到钱以后,她就把逾期的医疗费给缴了。

    交完费用以后,温佩云以死相逼,逼她到医院给谢敬忠道歉。

    否则,她死都不肯给姑姑的女儿捐赠骨髓。

    温九龄被逼无奈,只好去了医院。

    她在医院门口,碰到了也来医院的顾时南。

    他看着她,她也只能看着他。

    因为,他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眼瞳里,倒映着他英挺俊美的脸。

    男人很高,温九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密不透风的气息之下。

    她舔了舔被风吹得有些发干的唇,声音温软但却淡漠:“顾总,你说的,我们好聚好散。”

    许是她的态度伤到了他的自尊心,男人很快就错开身位,让开通道。

    温九龄目光从他身上撤回,然后抬脚疾步离开。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顾时南盯着她走远的身影,面上仍然是一派淡然的清洌淡漠,但那双瞳孔极深的眸,却深不可测的眯了起来。

    “小叔,你跟温医生闹掰了吗?”

    顾时南的侄子,顾小稚发出灵魂拷问。

    顾时南回神,撇头看向一旁身高已有一米七却只有十岁的顾小稚,说:“没有。”

    顾小稚:“急于否认?你肯定是被甩了。”

    “毛都没长齐的狗东西,你懂什么?”

    顾小稚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

    “小叔,女人都是要哄的。你哄哄她,我的小命还指望着她呢。”

    “医院又不是只有她这一个医生。”

    顾小稚不满:“但我就只愿意温医生给我治。”

    顾时南:“为什么?”

    顾小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狂拽不羁地回道:

    “你们成年人怎么那么复杂?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千金难买我喜欢,千金难买我愿意。我喜欢温医生,我就要让她做我的主治医师,有什么问题?”

    顾时南对着他的后脑勺就呼了一巴掌,“狗东西,你懂个屁喜欢。”

    “你懂?你懂,还不是被甩了。”顾小稚一针见血。

    顾时南面色冷清,冷冷沉声道:“压根就没有在一起过,哪来被甩一说?”

    话落,顾小稚就一副看渣男的表情,“你们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不叫在一起?”

    “睡在一张床上,也有可能只是逢场作戏。”

    顾小稚满眼复杂地看了会儿顾时南,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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