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九龄闭目养神,全程拒绝交流。

    顾时南有心跟她培养感情,几度开口都以失败告终以后,他只好单刀直入,

    “那个战似锦,是沈宴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吧?她原名应该跟母姓,叫沈似锦。”

    他一句话,就让冷了他一路的温九龄睁开了眼。

    温九龄虽然白天输了液,病情也虽然好转,但并没有好透。

    这会儿,体温隐隐又有攀高的趋势,所以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如染了一层水汽,润润的,也红红的,格外让人心头发软也发疼。

    她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顾时南。

    开车的秦秘书意识到气氛不对,在这时将车的前后挡板给升了起来。

    伴随挡板的升起,整个后面车厢内的气氛愈发的不对劲了。

    片刻的死寂后,顾时南打破平静,“我们的事,我从未想过连累第三者。”

    言下之意,请你不要对我甩脸色,否则,我不介意对你身边在乎的人动刀子。

    温九龄在这件事上吃过亏,何况沈宴死前托孤,沈宴用自己的命换来她生的机会,她是绝不可能让战似锦受到任何危险的。

    思及此,温九龄便以退为进:“顾总,她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顾时南:“涉世未深,能爬上顾景琛的床?”

    温九龄眉头深深的皱起,

    “请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顾景琛老谋深算,这么多年都没见哪个女人能爬上他的床,锦儿一定是被他给套路了。”

    顾时南看着温九龄因为激动而红起来的眼睛,“连你都看出来顾景琛在玩她,你猜,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如果顾景琛在兴头上,没有玩够,战似锦想要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

    顾景琛如今在顾家的地位仅次于顾时南,他对外界不承认自己拿顾家一分股票的份额,但却在默默经营着自己的商业帝国。

    那些看不见的以及无形的势力,经过这五年的步步为营,早已到了羽翼丰满的地步。

    所以,顾景琛不容小觑。

    这是温九龄忌惮的地方。

    温九龄:“他是你大伯的养子,是你们顾家人,顾家长辈难道做不了他的主吗?”

    顾时南:“顾家可以做得了他的主,等他跟战似锦的事情败露以后,逼他娶了这个私生女,但你舍得赔上她的幸福吗?”

    舍不得。

    没有爱的婚姻,会跟她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顾时南见温九龄没吭声,便知道自己拿捏住了她的软肋。

    他真是没想到,他们久别重逢以后,她的软肋不是他们的儿女,而是沈宴的妹妹。

    “你想利用我,把我当刀子使唤,至少得付出一些真诚,不是吗?”

    “我愿意做你手上的刀,是因为目的想要追回你。但如果,你迟迟让我看不到甜头,我若是做出什么覆水难收的事,你得不偿失。”

    威逼利诱,是顾时南惯用伎俩!

    温九龄怒极反笑:“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善意的提醒。”顾时南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又不逼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希望你不要总是对我冷言冷语,这点要求也不可以吗?”

    温九龄轻笑:“顾总,你要不要照一照镜子?你如今卑微的都快叫我不认识了呢。当年,我可是就差对你跪地求饶了,都不曾见你对我有半点的心慈手软呢。”

    “所以,我欠你,你利用我甚至拿刀捅我,我不还手。”

    顾时南眼圈通红,眼底藏着情难自制的浓烈而又复杂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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