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严重,至少还能自由行动。

    “我这病怎么可能治得好?那都是说起来哄骗你这种小孩儿的。”

    楚淮舟问:“你有没有请过郎中来给他看?”

    男孩儿很不在意地说:“我们又没钱。拿什么请郎中?”

    “再说现在郎中胆小如鼠,不是看一眼就吓得跑掉,就是颤颤巍巍地把过脉后,非说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神神叨叨的。”

    楚淮舟不知道他们一路走过的处境,所遭遇过的指指点点,也并不好多说什么。

    “他皮肤从染上病开始就是如此吗,还是后面慢慢起疱腐烂的?患上这个症状,有没有什么契机?”

    见他们话都问到了这个份上,小男孩缓缓揭下白色无脸面具。

    面具之下,那是张骨像极美的娃娃脸,纵使皮肉腐烂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神色中的沉稳从容淡定不迫,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那该是一个历经了万千沧桑,历经了世事变迁的人,看淡一切的神色。

    萧璟泫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看似矮小的人,绝对不是他们所看到的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