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兰,我还以为你在陆远舟心里是不一样的。”

    嘲讽的话,让林溪兰的脸色一阵变幻。

    想到那个老男人死在自己的床上,她就心口发紧。

    因为这件事,她不知做了多长时间的噩梦。

    她恨死了陆远舟,连带着也恨夏初。

    凭什么夏初永远那么好命?

    凭什么自己永远低她一等?

    好在否极泰来。

    自己的命也不错。

    现在的自己,可不是那个需要小心翼翼讨好别人的可怜虫了!

    以后谁压谁一头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