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紧了又松。

    半晌,他抬手戳戳安格斯松软的胸膛,“你这身体有多久没练过了?走吧,我陪你练练。”

    他要陪自己练练!

    安格斯的脸瞬间煞白。

    什么陪练?

    琮哥这是换着法儿教训他啊!

    “琮哥琮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骂我吧,别操练我啊!”

    “走!”

    傅靳夜揪起他的衣领就走。

    半小时后。

    公司用来供员工娱乐健身的室内拳击场上。

    傅靳夜再次一拳朝安格斯挥了过去。

    安格斯嘴里的假牙掉了,人也摔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一动不动。

    “安格斯,别装死,你是男人,给我起来!”

    傅靳夜浑身湿透,还保持着拳击的姿势。

    安格斯被揍得鼻青脸肿,浑身都是伤。

    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可眼皮一翻,就彻底晕了过去。

    “安格斯?”

    傅靳夜叫了他两声,见他真昏了,深吐了口气收了手,随后示意早在一旁候着的医生过来把人抬走。

    两名医生连忙把人扶上了担架,快速离开。

    傅靳夜脱掉拳击手套,取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随后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到窗边拨通了阮清玉的电话。

    “哟,今天倒是稀奇了,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阮清玉好奇的问道。

    毕竟平时母子俩很少联系。

    就算要联系,基本上都是阮清玉给傅靳夜打电话。

    “妈,你现在和我岳父在一起吗?”傅靳夜问道。

    “没有,我在酒店呢。不过马上就会和他会合,去他家见家长。”

    阮清玉回了一句,随后问道:“怎么了?有事啊?”

    傅靳夜沉默一瞬,“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

    “你说。”

    “害得初初养父公司破产的人,我找到了。”

    “是嘛?到底是谁这么无耻啊?”阮清玉问道。

    “是安格斯的狐朋狗友。”

    傅靳夜道:“那人知道安格斯在国内有点人脉,于是借他的手卖了一块有问题的地皮给初初的养父,最后导致初初养父公司的资金链短缺,公司破了产。”

    听到这话,阮清玉很是震惊。

    “安格斯这孩子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亲家母啊!儿子,你把这件事告诉初初了吗?”

    傅靳夜捏捏眉心,“还没有。”

    阮清玉道:“儿子,你是不是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初初对不对?”

    傅靳夜沉默不语。

    阮清玉吸了口气,“儿子,要不就不要告诉初初了吧。安格斯只是个中间商,最可恨的还是他的狐朋狗友。”

    “如今初初的养父也没了,你再告诉她也无济于事,反而给亲家母心里添堵,对我们产生隔阂。你放心,以后我会把亲家母视为亲姐妹,加倍对她好的。”

    傅靳夜再次沉默,半晌采纳了她的意见。

    “行,我听你的。”

    儿子难得会和她商量事情,还听从了她建议,照理她应该高兴的。

    可阮清玉却高兴不起来。

    初初养父的死怎么会和自己的表外甥牵扯上关系呢?

    只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被亲家母知道才好。

    傅靳夜挂了电话,在窗外驻足了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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