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卢氏的彪悍再次刷新了房俊的认知,他现在终于明白,一朝宰辅房玄龄为何终生没有纳妾,有这么彪悍的老婆,谁敢呐!

    “那个……大家都散了吧!”房玄龄脸黑如炭,朝众人挥了挥手。

    “阿娘,抱抱!”

    就在这时奶娃子房遗则抓着卢氏的衣袖,笑的跟个傻狍子似的要抱。

    房俊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拉着武媚娘和夏竹,巧儿转身快步离开了。

    “哇!呜呜呜……”

    果然,一行人还未走出大厅,便听到了房遗则的惨嚎声。

    我的妈呀,太残暴了!房俊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脚步加快。

    …………

    “呜呜呜……”后院的一间厢房内,杜氏趴在梳妆台上,呜呜大哭。

    “娘子,你别伤心了!”房遗直站在旁边劝道。

    “郎君,阿娘……今天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想让……我做一个不孝儿媳吗?”杜氏扭过雪白纤细的脖颈,满脸委屈的看着他,抽泣哽咽道。

    “那个……半个月之前,二郎给了我几瓶药,说是孙神医炼制出来的……”房遗直见状,呐呐道。

    “然后呢?”杜氏满脸幽怨的看着他。

    “听说那药能壮阳补肾,我吃了半个月,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要不今晚……”房遗直看着身段曼妙的妻子,欲言又止。

    “真的?”杜氏顿时又惊又喜。

    “嗯!”房遗直重重点头。

    不多时,厢房内灯盏熄灭,屋外白雪皑皑,寒风冷冽,屋内活色生香,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