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我哪日发现,你在外面胡诌,当心你这条腿!”

    “是是是!小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那大夫被吓得,收了银子后,就慌不择路跑了出去。

    一时什么话都忘了,只想逃命要紧。

    看着大夫逃命的背影,刘申挠了挠头,来时还乐呵的,走时怎么像被狗咬了似的?

    他走到檐下,想进屋问问什么情况,迎面撞上了拿着药方出来的秋实。

    “秋实姑娘,方才那大夫可是来给二爷看病的?我瞧他走时极为慌忙,是不是二爷病得很重?”

    “呸呸呸!”秋实瞪了他一眼,“没得打嘴的多浑虫,这是咒爷呢,做你的事情去!”

    被骂了一通,刘申讪讪闭了嘴。

    秋实拿着方子去了灶间,全然未觉有一怨毒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呸!”刘申啐了一口,小声骂了句,“不过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些得了二爷的宠,耀武扬威的蹄子。”

    这院子里,二爷最喜长得好看的姑娘,别管东家李家,好看的都往房里收。

    因的像他们这些小厮,个个都是讨人嫌。

    刘申心有不甘,别的院里小厮拿奖赏能数到手软,到了这院里,什么好玩意都是这群丫鬟的。

    再这样下去,他如何娶媳妇?

    爹娘只是西府的伙房帮厨,无甚家业,他自己又长得尖嘴猴腮,活像个打蔫麻杆,凭自己寻媳妇,得寻到猴年马月。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若是有个失了身子的丫鬟给他,那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一场春雨,绿蕊嫩五日。

    百花宴当天沈夫人宴请宾客,忠伯侯府有一登鹊楼,楼周有五个亭子。

    平日府中有人生辰便会在此设宴,有贵客到来,这也足以容纳近百人。

    八角亭呈环形绕溪而设,中间的位置最尊贵,两侧角落则是一些五品官员所坐的地方。

    这日上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到了,闺秀们拿着花笺按照次序落坐。

    这场宴会是给府中未婚子嗣挑选正妻而备,傅凌和傅诏自也在场。

    作为忠伯侯府的嫡长子,傅诏自是坐在最中,傅凌则坐在身侧。

    距离上次二人见面已经过五日,瑾瑶病情已大有好转,可傅凌仍是对大哥的心有不满。

    看着端正持重,矜贵饮茶吃点心的大哥,傅凌怎么看怎么来气,在旁边坐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傅诏注意到自己弟弟不停地瞥自己,轻咳了一声,“晏珩若身体抱恙,就先回去吧。”

    傅凌哪里肯走,他还等着看是哪家倒霉的女儿,会被他大哥看上。

    瑾瑶端着备好的果子上来,抬头见傅诏也在厅内,知他厌恶自己,忙垂下眼睑不敢多看,只走到傅凌身边为其添茶。

    “瑶瑶。”傅凌唤了一声,接过了茶盏轻声道:“你身子刚好,这不用你忙,回去歇息吧。”

    瑾瑶刚致谢,忽听那边傅诏冷声吩咐了句:“添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