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抬头时,我遮掩下情绪,想笑,却笑不出来。

    昨晚,我还逼着傅祁川把项链拿回来,此刻,项链就这么在我手里,我居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轻松感。

    我眼神探究地看着傅祁川,他眸光讳莫如深,而后伸手将我揽过去。

    “喜欢吗?喜欢就收着,不喜欢就随便送给谁,反正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再重新给你买礼物。”

    “好。”

    我抿了抿唇,当着傅衿安终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

    又或者说,是给我自己留面子。

    一时半会,我也分不清傅衿安今天来这一趟的目的。

    是真心觉得她不该收这条项链。

    亦或是,在宣告些什么?

    见状,有什么情绪在傅衿安脸上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她莞尔一笑,“我还生怕这条项链,让你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目前看来是没有,那我就先回去了。”

    刘婶送她出去。

    家门合上的那一刻,我从傅祁川手臂下脱离出来,“你不是说,是替贺廷拍的吗?而且,衿安姐不是结婚了吗,她什么时候也成为了贺廷烂桃花当中……唔!”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我的唇,硬生生打断余下的话。

    又急又凶地强势占有,似在发泄什么一般。

    在我连呼吸都困难时,他才微微松开我,轻抚着我的脑袋,开口认错,“是我骗了你。”

    他将我揽进怀里,“她离婚了,我怕她想不开,才送礼物给她。”

    我一愣。

    明白了视频里,他所说的那句“恭喜重获新生”是什么意思。

    我抿唇,半信半疑,“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笃定地回答,嗓音温润,不疾不徐地解释,“你应该知道,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我不能管她。”

    这个事,我倒是听刘婶提起过。

    傅祁川生母因难产去世,他五岁的时候,傅父再娶,对象是傅衿安的母亲。

    虽是后妈,待傅祁川却很好,视如己出。

    甚至在傅祁川遇险时,豁出性命去救傅祁川,成为了植物人,一躺就是这么多年。

    如果是因为这个。

    也算说得通了。

    我瞬间如释重负,又忍不住委婉提醒,“傅祁川,我相信你只是为了报恩,也只把她当姐姐。”

    ……

    那条项链,最终被我丢进了储物间。

    也许,是我的疑心并没有彻底消失。

    只是暂时压了下去,很容易在反复积压后的某一天,卷土重来。

    铺天盖地的。

    没想到的是,这天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实习就进了傅氏集团的设计部。

    和傅祁川结婚也没有影响我的职业规划。

    四年下来,已经是设计部的副总监。

    “阮总监,吃饭也不叫我?”

    这天,我在公司食堂吃午饭,大学室友江莱端着餐盘,扭着细腰,风情万种地在我对面坐下。

    “我吃了赶着回去出设计稿呢。”

    见她对我一阵挤眉弄眼,只得无奈道:“干嘛?”

    “我上午听人事部的说,设计部总监人选已经定好了!”

    她明艳的脸上喜笑颜开,“我猜肯定是你,这不就提前来恭喜你升职吗?苟富贵,互相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