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摔倒的可能。

    我出声道谢,“谢谢。”

    “我该谢谢你,还愿意信任我。”

    傅祁川一边温声说着,一边揽着我往外走去。

    电梯里,他给司机打了电话。

    我们踏出酒店时,黑色迈巴赫已经停在泊车廊,傅祁川敲了敲副驾驶的车门,待车窗降下后,命令道:“车钥匙留下,你先回去。”

    这种药,药效是由缓渐烈的。

    现在还没到药效最烈的那一步,他让司机走,是在给我留脸面。

    司机连忙离开。

    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要扶着我坐进去时,一辆宾利慕尚疾速驶近,车身直逼而来!

    在险些要撞上之际,一脚刹车。

    堪堪只留了几厘米的车距。

    后排车窗降下,露出周放那张刻薄凌厉的面容,他意味不明地睨着我和傅祁川,嘲弄道:“粥粥还我让来接你,现在看来,你不缺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