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傅衿安。

    但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傅衿安脸色煞白,拎着包手足无措地起身,“是我今天不该过来,扫了大家的兴。”

    话落,便哭着跑了出来。

    我公公给了傅祁川一个眼神,“还不去劝劝?她才刚离婚,真出什么事,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

    我忽然有一点理解,傅祁川为什么那么纵容傅衿安了。

    有一个人,成天耳提面命地提醒你,你对不起另一个人。

    长期的道德绑架下来,谁能架得住。

    傅爷爷想要制止时,傅祁川已经追了出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人依旧没回来。

    身为傅祁川的妻子,哪怕是装样子,我也该起身,“爷爷,我出去看看祁川。”

    “嗯。”

    傅爷爷点头,细心交代佣人,“夜晚凉,去给少夫人拿件外套。”

    我走出家门,见院子里的迈巴赫还在原地,便准备去宅院外面看看。

    刚踏出去,就听见争执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告诉我,在车上说出那件事,真的是你心直口快!”

    傅祁川厉声质问,咄咄逼人。

    这一面,我只在他工作时见过。

    傅衿安一改温柔娴静的风格,又哭又闹,梨花带雨地看着傅祁川。

    “你怪我了是不是?可我就是嫉妒,我忍不住,我快嫉妒死了。”

    “傅衿安,她是我妻子,你有什么立场嫉妒?”傅祁川冷笑,语气又冷又硬。

    “对不起……”

    傅衿安哭得肩膀都在颤,“我已经离婚了。阿川,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你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