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养了她那么多年,你现在病了,她于情于理该来看看吧?”

    “孩子睡的是冬冷夏热的阳台,吃饭都不敢碰一筷子肉,你现在还有脸说自己养她?”

    “我没让她死在外面,她就该报恩!”林国安抖着腿,腰上的钥匙跟着发出阵阵声响。

    我抿了抿唇,“姑姑,姑父说得对,我是该来看看您的。”

    “他说得对个屁对。”

    姑姑和以前的懦弱不太一样了,怒声嘲讽,“给你住几年阳台,就换来你整整一百万的彩礼,和每个月定期打过来的生活费,他还人心不足蛇吞象,有脸叫你报恩,那破阳台是金子做的不成?!”

    “阮清芷,你别不知好歹,我叫她来是为了谁?是为了你吧,她不来,医院明天就把你轰出去!”

    林国安也烦躁起来,起身看着我,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胃癌。医生说了,三十万,或者五十万的治疗方案,让我们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