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疼的更厉害。

    花盆底的鞋,让她站着都有些吃力。

    她以手遮住嘴巴,跟陈丰泽耳语,“上船吧,那两个人挺烦的。”

    其实音量不大。

    但偏偏被窝在厉城渊怀里的宴月亮听到了。

    她娇娇软软,那眼神中的得意,都快溢出。

    小姑娘故意问,“阮姐姐,我记得你以前为了讨好城渊哥,学了不少能耐和本事呢,是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宴月亮在用这种方式讽刺阮柠的徒劳无功!

    厉城渊的视线,变得玩味。

    艾诺尔笑了笑,反问,“厉夫人这么说,那是不是就在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啥也不会,一事无成,就只会在床上讨好男人,以色侍人?”

    “陈哥哥,那阮姐姐就很厉害吗?为了纠缠男人才学的能耐,能有多精明?”

    宴月亮被怼的,死鸭子嘴硬。

    阮柠无奈,叹口气,“我在芬兰的硕士学位有三个,其中之一就是世界历史学,而你说这里高仿的粗糙,但事实上,整座王府用的是一比一修旧法,非常精湛!”

    没想显摆,就是不打算被宴月亮这么一无知的人压上一头。

    小姑娘脸皮丢尽,嘟囔,“什么一比一修旧法?都没听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瞎说出来的。”

    “若阮小姐是瞎说的,那我这王府且不是成了千古一大笑话啦?”

    一艘画舫,停到岸边。

    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留着一清朝典型的长辫子光头,服侍考究,神态沉稳内敛的从船上下来。

    他抱拳,先跟阮柠行了一礼,“久闻大名,今日得见,阮小姐的雍容华贵,满腹经纶,让在下赏心悦目。”

    一纯正欧洲脸,搭配清朝造型,说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还非得咬文嚼字。

    阮柠看哪都别扭。

    她尬笑,学着宫斗剧里的样子,很不标准的回礼,“艾诺尔先生谬赞,不过我今天来,唯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

    “艾诺尔叔叔,你好帅,好有皇帝的feel啊~”

    很没礼貌的。

    宴月亮一蹦一跳,她身上的那件小斗篷呼着风,一飘一飘,有些滑稽的跑到男人面前。

    她嘻嘻哈哈,自来熟,“艾诺尔叔叔,我是厉城渊的妻子,就是之前在德国,我们预约过你的看诊哒!”

    “是吗?那厉夫人要看的,不会是‘讨人厌’、‘没文化’、‘自以为是’的公主病吧?”

    “艾诺尔”开口,就把宴月亮从头到脚损了一遍。

    小姑娘一愣,浑身僵的,都快当场石化了。

    那娇甜的笑容,瞬间龟裂!

    陈丰泽阴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堂哥,你何必跟一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斤斤计较呢?”

    “的确,不过……”

    “艾诺尔”语气一顿,转而眉开眼笑的看向俊脸阴沉可怕的厉城渊,真诚问道:“厉总,我听说你五年前有一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朋友,那可是真正的天之国色,聪明绝顶呢!

    “怎么?人家不要您了,您这就心灰意冷,找一个低配版的替身来望梅止渴?”

    男人字字扎心,就等着看热闹。

    宴月亮“哇”的一声,哭成受气包。

    她抖着手指,指向躺着都中枪的阮柠,“阮姐姐,你还说你不想勾引有妇之夫?连艾诺尔叔叔都知道,你五年前对我的城渊哥穷追猛打,无所不用其极了!”

    “抱歉,厉夫人,五年前,厉总可还不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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