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的慌乱,大笑,“宴月亮,我不是你爸,也不是你妈,没资格惯着你,也懒得被你一直戏耍下去,懂?”

    “呜呜呜,阮姐姐,你松手!啊,好疼,我是孕妇,你……”

    小姑娘想道德绑架。

    阮柠一把捂住她的口鼻,让她硬生生将鼻涕眼泪都憋了回去。

    厉城渊低吼,想上前,“阮柠,你给我适可而止!月亮怀着孕,你伤了她和孩子,我不会放过你!”

    “你伤了我的阮柠,我也会倾尽所有,让你身败名裂!”

    陈丰泽侧身。

    两个强者面对面,为了守护彼此的女人,哪怕仅仅是眼神交流了,都足以秒杀一切。

    厉城渊咬牙,质问,“你的阮柠?艾诺尔,你爱一个人,就是让她为了你,去苦苦哀求另外一个男人?”

    这话,杀伤力十足!

    陈丰泽蓄力,太阳穴因滚滚的怒气,而一突一突的狂跳,“比起厉总您的赶尽杀绝,我想,我对阮柠的亏欠,还抵不过您的万分之一!”

    “亏欠?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我亏欠她什么?嗯?”

    两人针锋相对上了。

    宴月亮被阮柠揪着头发,摁在餐桌上。

    一盘盘山珍海味,不紧不慢的倒在小姑娘那张天真可爱的俏脸上。

    混着甜腻的奶油,乱七八糟的味道,闻着就跟垃圾站的臭味如出一辙。

    阮柠俯身,笑着,贴在她耳边询问,“厉夫人觉得这顿饭,我喂的如何?毕竟提前一两个月过生日嘛,身为同事,我总要好好伺候一下才对。”

    “我……我!呜呜呜……”

    宴月亮被折腾的,倒是没伤到肚子里的宝宝,可本人快吓到虚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哭着,哽咽求救,“城渊哥,阮姐姐疯了,她要杀了我和宝宝,你快过来,过来救救我啊!”

    厉城渊正忙着跟陈丰泽一较高下。

    一内科主任跟身边的人小声嘟囔,“我怎么觉得,咱们厉总好像因为阮副院长,跟艾诺尔先生在……吃醋呢?”

    局外者清,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宴月亮离得近,还是听到了一句半句。

    她嚎啕,“城渊哥,阮姐姐她……”

    呜呜呜!!!

    不是哭,而是被阮柠用一个小酒杯塞住了大张的嘴巴。

    说不出话来了!

    阮柠在宴月亮的脸颊上随意打了几巴掌,啪啪作响。

    小姑娘凌乱不堪,跟被玩坏的破玩偶似的,摇摇欲坠。

    她警告,“第一次教训你,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不想死,就真的别来招惹我!”

    话毕,转身离开。

    陈丰泽护着。

    厉城渊满身戾气,示意助理立刻带宴月亮去医院,自己则追了出去。

    他拦住阮柠,“跟我去医院,给月亮道歉!”

    “厉总,我很想问一问,当初霸凌你,骂你是杀人犯儿子的那些人,你会给他们道歉吗?”

    阮柠醉了,但醉的不严重。

    她有她清晰的意识,只是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和对厉家的那一点点愧疚,荡然无存!

    厉城渊一愣。

    漆黑的眸,剧烈颤抖了几下。

    仿若火山爆发前的宁静与萧条。

    他又听她讽刺的说,“不会,对吗?其实那天厉总带我去高中,我该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面对不公平的责备和暴力的时候,我到底该如何应对!”

    以暴制暴,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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