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啊,厉城渊,这是你自找的!”

    她砸了她曾留下的所有东西。

    就连卧室的床,也用锋利的菜刀,给砍的乱七八糟。

    阮柠离开时,手上伤的挺重,还未痊愈的脚踝,一突一突跳着疼,难受极了。

    “阮柠,你给我站住!”厉城渊低吼。

    她没回头,只说,“滚!垃圾能滚多远,你和宴月亮就给我一起滚多远!”

    “阮柠,投资不想要了吗?嗯?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衣食父母!”

    不出意外的,她第N+1次被威胁。

    宴月亮大宝贝似的,窝在厉城渊怀里,哽咽着,善解人意,“是啊,阮姐姐,只要你来跟我道歉,城渊哥就一定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你的,你别意气用事,否则,会害惨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