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着火苗,腮帮子往里缩了一下,再吐出一口呛鼻的白烟。

    他低头,一个很细微的小动作,用脚尖踢着地面,和阮柠如出一辙。

    “Kun帮不了你,阮柠,我说过,你想要得到解脱,办法一直都摆在你面前。”

    求我,像五年前一样,继续爱我!

    阮柠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什么办法?当情人?当妾?对宴月亮卑躬屈膝,心甘情愿代替孕期里的厉夫人,做你的发泄工具?”

    可那样,厉城渊,我就真的会狠下心来,抱着你同归于尽的!

    “阮柠,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这些龌龊的想法,你不觉得恶心?”

    厉城渊牙一咬。

    香烟断裂,摔在地上,溅起一层细细密密的火花。

    有的烧到了阮柠裸露在外的脚踝上。

    撕撕拉拉的疼,倒也不严重,她不在乎,想继续谈判,“厉总,放弃中心医院的控制权,李氏集团会全额入资,最近医疗板块疯涨,盛源能大赚一笔。”

    话音未落。

    厉城渊竟然单膝跪地,去查看她的脚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剑眉紧蹙,问,“旧伤没好,又添新伤!阮柠,你是没长脑子吗?刚才怎么不躲开?”

    “厉总,我们在谈生意,和您妻子的……”

    “闭嘴,坐过来,我替你上药。”

    他压着她肩膀,强行让人坐到花坛上。

    脚踝其实烫的不严重,就一点点红肿,放着不管,很快就能痊愈。

    但在这神经病眼里,就跟要残废了一样。

    还有,这年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随身携带消炎止痛的药膏?

    “厉城渊,你能不能给我正常一点?宴月亮,你孩子的母亲,你爱的女人还在看守所,你就这么不在乎?无所谓?”

    从头到尾,厉城渊都太古怪了!

    他仔仔细细的上好药,甚至还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卷防感染的医用纱布,缠上。

    阮柠,“?”

    “月亮早就出来了,阮柠,我说过,Kun帮不了你什么,你得知道好赖。”

    厉城渊自信十足,他拥有这样的本钱。

    盛源的资本扩张速度太快,即便是身为老钱的李氏集团,也很难一口吃个大胖子,吞的下去。

    “所以,厉总开车闯进我家,破坏我的生日宴,就是为了炫耀、挑衅?”

    顺便替厉夫人出口恶气?

    厉城渊讥诮,“阮柠,好好衡量一下成本输出,看看到底是跟我服软更有利,还是一意孤行的和Kun他们合作,来的更有未来。”

    “厉总,我阮柠的未来,从来都跟你无关!”

    阮柠用力扯掉刚刚包扎好的纱布,蹭掉药膏,起身,笑的够冷,够讽刺,“事情没有绝对,这一场仗,就像在云海市一样,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色诱吗?但这一次,可没有第二个艾诺尔了!”

    “厉城渊,闭上你的狗嘴!”

    她一个巴掌,扇过去。

    男人轻松躲开。

    “阮柠,别作!”

    “你去死!”

    前面一个巴掌是烟雾弹。

    厉城渊眼睁睁看着阮柠用打火机放火,烧了他几百万的车……

    “一报还一报,你开车撞毁我的后花园,我烧你一辆车,咱俩扯平了。”

    熊熊大火,照亮一整个别墅社区。

    不作为的物业管家们忙前忙后,全都吓傻了。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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