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倒好,事情马上要成了,却分分钟给我搅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抑郁症又犯了?”

    郑源气的,快原地爆炸了!

    厉城渊就一句话,“我为什么给别人做嫁衣?事情成了,阮柠会感谢谁?”

    自然是王垚石!

    “不是,就算这样,可你知不知道,阮柠因为你,也间接得罪了欧阳老头,她若最后拿不下这个授权,别说当一把手,连副院长的位置,都得摇摇欲坠。”

    毕竟能力不足,京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今儿的谈判,马上就会四散开来,成为笑话。

    厉城渊冷笑,声音阴沉,“那就等她来求我,郑源,她求过我一次吗?”

    “……”

    无语!

    一个星期后。

    陈蕊火冒三丈的来絮叨,“宴月亮这个死绿茶,不就是谈崩了一次嘛,也没说副院长您一定拿不下欧阳老教授啊,她至于整天在那兴风作浪,各种宣传吗?”

    在厉夫人的一力推动下,阮柠这个笑话,早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副院长,您倒是说句话啊,这外面都在传,说您费尽心机,又是旗袍,又是茶艺的,人家欧阳老教授还是嫌弃你不够有品位,这才拒绝合作。”

    像宴月亮能编出来的故事。

    终究是深有体会嘛!

    阮柠审批完一份文件,笑了笑,“耐得住性子,才能赢到最后,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一只小泰迪,跟咱们人类的思维不一样。”

    这些谣言,这些重伤的言语,她是故意放任,愈演愈烈的。

    “副院长,您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

    陈蕊跟了她一段时间,倒是有了不少默契。

    她微笑,纤细白皙的手指,随意转动拿捏在掌中那一根签字笔,“钥石资本,能忍多久?追求一个女人,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让他们师徒俩内讧,破坏原有的平衡。

    只要盛源和钥石分崩离析,到那个时候,王垚石手里威胁她的筹码,也就不存在了。

    至于结婚,更不存在!

    陈蕊听的,目瞪口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副院长,您狠起来,可真吓人。”

    “人呢,想做好人,何其困难,陈蕊,继续保持你的初心,不要变。”

    下班。

    刚出医院大门,就被魏讯拉上了车。

    逊克主板上市顺利,他最近,大概很闲。

    “接咱妈出来住一段时间吧,医生说她精神状态恢复的很好。”

    “真的?”阮柠一瞬惊喜之后,马上警惕,“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魏讯,你又想搞什么?”

    “咱妈会和我住到四合院,我就想让自己的妻子,多回几次家。”

    车子开的不快,车厢内,逼亾的压抑。

    她攥拳,拒绝,“不行,我妈的病,回到别墅会好一些,我一会儿就接她……”

    “哎呦,柠柠,你和魏女婿回来了?”

    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母亲好像胖了一些,皮包骨的手腕,也长了一些肉。

    她穿着围裙,就跟很久很久以前一样,笑呵呵的,拿着锅铲,从院子里迎出来。

    阮柠下车,眼角一热,人就抱着老妈,哭的稀里哗啦

    “妈,你总算能认出我来了?是柠柠不好,是我……”

    “不许哭!你爸和你弟弟去国外出差了,咱们娘俩在家里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憋住,小心让你老公看笑话!”

    阮母擦着女儿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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