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冷尘去找医药箱。

    他俩都受伤了,不重。

    阮柠呆呆的坐在床上,拉斯维加斯的床垫,感觉都柔软的在引人犯罪。

    “你为什么跟他们说,我是你姐姐?”这个问题,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冷尘打开药箱,拿出纱布和酒精棉,人跪在地上,跟一只慵懒高贵的波斯猫一般,替她处理酒瓶划伤的伤口。

    他说,“我是孤儿。”

    “嗯,我一早就知道,你和小萧在一家孤儿院。”

    一来一去,交谈的内容很枯燥乏味。

    酒精刺激伤口,挺疼的。

    冷尘笑了笑,低下头,用柔软的脸颊,慢慢蹭着阮柠的手背,“我想有一个家人,一个不是只想着每天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家人。”

    “但我不合适,我没打算多管闲事到,认一个弟弟。”

    阮柠抽回手,自己清创。

    他抱着膝盖,在地上团成一团,晃来晃去,很焦躁不安的问,“你嫌弃我?觉得我脏?还是因为我喜欢……”

    “冷尘,我没那么老封建,可这不证明,我愿意多一分负担,明白吗?”

    家人是责任的代名词。

    曾几何时,厉城渊也给了她那样的假象,而到头来,没有血缘关系的牵绊,唯有背叛与遗忘。

    她从床上起身,往外走,“别在外面说我是你姐,欧先生很在乎你,好好和他过日子,离是非远一点,王斌,配不上你。”

    “可我爱他,阮柠,你知道无可救药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吗?”

    冷尘脱掉裂开的皮裤。

    在腰间往下的位置,有一片纹身。

    纹了一个人的名字。

    是,王斌!

    “我在这世上,就在乎两个人,一个没认出我,另一个,只想玩我。”

    套房的门关闭。

    阮柠靠在外面的走廊上,跟路人要了一根烟,叼在嘴角,几次想划开酒店预备的打火机,都因为手不听使唤而告终。

    她烦躁的,一只手抱住脖子,人无力的从墙壁上滑落,蹲在地上,喃喃自语,“凭什么最先爱上的就要倒霉?他们算什么?利用感情去为所欲为的人,都该死,该死!”

    啪!一声,一只Zippo打火机划开,点点火光,点燃中华。

    这烟有点呛。

    阮柠没防备,下意识的猛吸一口,尼古丁灼烧着喉咙,她咳嗽的厉害,眼泪都出来了。

    厉城渊一件老旧的卫衣,长腿包裹在牛仔裤下面,线条更为流畅,勾人。

    “阮柠,到底是你身边的男人太多,还是忘了自己为什么去芬兰的,嗯?”

    他双腿交叠,斜靠在装修俗气的墙壁上。

    这里是拉斯维加斯啊,哪怕一群蚂蚁,都彰显着资本最狂野的欲望。

    偏偏,盛源的董事长,全球商界的焦点人物。

    人家穿着朴素,俊脸上,是感冒还没好的疲惫和苍白,倒也不失那骨子里冒出来的矜贵强大!

    厉城渊没刮胡子。

    青色的胡渣,浸在烟里,若隐若现。

    阮柠缓了一口气,站直,捏灭烟,一声不吭的,就要进电梯间。

    男人冷嗤,“心虚了?丢下工作不顾,让月亮一个孕妇独自承担,阮柠,你真是愈发长进了!”

    宴月亮独自承担?

    承担什么?

    承担每天在芬兰逍遥快活,还是承担shopping后的奢侈劳累?

    “明天给我回芬兰去,一个女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