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疏离,很扎心!

    他一把锁住她胳膊,将人强行推到恒温箱前。

    小囡囡瞪着黑葡萄一般水汪汪的眼睛,她咿咿呀呀,说着没人能听懂的婴儿语。

    蜷缩成拳的小手,软绵绵的打在透明箱壁上。

    她好像很喜欢阮柠似的,想要和救了自己的医生阿姨牵手手。

    “咯咯咯——”奶娃娃笑起来,都喷着香甜的奶香。

    阮柠被鬼上身了。

    把手伸进恒温箱,抱着肉球一样的囡囡,任由她在她的手里,扭来扭曲,撒娇。

    “我说的,囡囡的确很喜欢你。”厉城渊俯身,在阮柠身后,两手扶着恒温箱,身体贴着身体,零距离,很暧昧。

    他鼻息间的温度,翻滚着潮意,黏糊糊的,搅着那独一无二的低沉沙哑,在耳边炸开。

    “想做她妈妈吗?嗯?”

    一个激灵,阮柠差一点没把恒温箱掀翻,人有些狼狈的抽回手,想走。

    男人大笑。

    小娃娃很起哄,也跟着咯咯咯的闹腾。

    出了急诊室,等在走廊里的陈蕊调侃,“阮院长,我咋感觉,厉狗子真想追妻火葬场了呢?这都让你给他女儿当妈了!”

    “陈蕊,别胡说八道,忘掉你刚才看见的,我只是心疼那个孩子。”

    稚子无辜。

    宴月亮的重男轻女,的确让人很无语!

    陈蕊撇撇嘴,“先是心疼孩子,再心疼孩子的爸爸,阮院长,您这套路,是不是有些太俗啦?”

    “我和厉城渊,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你死我活,陈蕊,我爸害死了他爸妈,这事,你不知道?”

    关于过去,关于阮家犯下的罪孽,阮柠从未想避讳过。

    只是……

    陈蕊一路小跑,跟着进电梯,真情流露,“阮院长,都说凤生凤,龙生龙,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可跟了您这么久,我怎么也无法想象,您父亲会是个冷血的杀人犯!”

    “我也想象不到,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要善待的人,会突然大开杀戒。”

    阮柠出电梯,深吸一口气,以此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她吩咐,“提醒主院那边,宴月亮好歹是副院长,我怀疑她有严重的产后抑郁,早作防范,别惹出事来为好,中心医院可承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瞎折腾了。”

    “是。”

    陈蕊离开。

    看一眼办公室门口,阮柠蹙眉,加快了脚步。

    “冷尘,你怎么在这?”

    男人皮裤皮衣,大红色的主基调,将男性的骨骼美感,恰到好处的凸显出来,再毫无违和感的,镶嵌进雌雄莫辨的妩媚妖娆里。

    他狼狈的往地上一蹲,身边一破破烂烂的LV手袋,活像是从哪个富人国里逃荒出来的小王子。

    “阮柠,元旦那天,你说新的一年,你准备多认一个弟弟,这话,还算数吗?”

    要用一种动物来描述此时此刻的冷尘。

    阮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家里的新成员,柠檬!

    可爱乖巧的外表,却裹藏着最锋利的爪子。

    她无奈,叹口气,歪了一下脖子,示意,“先进去再说,你蹲我办公室门口,有碍观瞻。”

    “姐,我高中就辍学了。”

    “So?”阮柠没拒绝这个称呼,算是一种默认吧。

    冷尘欣喜若狂到,在门口的脚垫上,一个劲儿蹭着鞋底,生怕把姐姐一尘不染的办公室玷污。

    他憨笑,笑的还是那么颠倒众生,“我不知道有碍观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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