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姐在羡慕厉城渊可以对宴月亮幼稚,却对你心狠手辣的折磨报复?”

    冷尘的脸,森冷了下来。

    她摇摇头,苦笑,“不是羡慕,就是意难平,我有时候在想,当初费尽心思的去爱一个人,如今看来,无非是教他如何用一模一样的办法,来心疼另一个人。”

    因为小小的阮柠,曾傻呵呵的说,“哥,咱俩每次吵架的时候,你就要更幼稚一些,你越幼稚,我就觉得你越可怜,脑子不好使嘛,我也就不跟一傻子斤斤计较啦~”

    如今,他希望谁把他当做幼稚的傻子?

    一定是,宴月亮!

    “走吧,我预约的包间在……”

    “姐,你回头。”冷尘冷不丁开口。

    阮柠下意识回头。

    他一把捏住她后脖颈,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将人摁在了墙上。

    可从某个角度看过来,却像是纠缠在一起,没羞没臊的,在人来人往的餐厅走廊上,激情拥吻。

    下一秒。

    阮柠被,抢走了?

    厚重的浴袍外面,生生裹了一件西服外套。

    又听厉城渊低吼,“把你们的外套也给我脱下来,快点!”

    一件,两件,三件。

    这是要来一物理桑拿,把人热死?

    “阮柠,你不许脱,一个女人,穿着浴袍,游街示众,你疯了?脸面不要了?”

    在温泉浴场,难道她该穿羽绒服?

    阮柠烦躁的,一把扇掉那一堆价格不便宜的高定西装外套。

    她蹙眉,提醒,“厉总,不会用成语,您就别用,太丢人,还以为您初中毕业呢。”

    “那也比有些人,都是孩子母亲了,还要穿成这样出门,没有文化底线!”

    今天的厉城渊,脑子进水了?

    冷尘抱臂靠墙,身段柔软的,连路过的女人,都忍不住嫉妒羡慕恨的骂一句,“好一个男妖精,咱女人是混不下去了。”

    他不以为然,只针对厉城渊,“厉总,斯坦福和纽约大学双学历的高级人才,竟然会幼稚成这个样子,姐,你说,他不会还爱着你吧?”

    “厉总会爱一杀人犯的女儿?”

    “六年前,是她先一走了之的!”

    两人异口同声。

    阮柠气笑了,“厉城渊,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离开京港,黑去芬兰生不如死,就是劈腿,是辜负了你一片真心?”

    “当初追着我,非要在一起的人是你!阮柠,一个上赶着的,还有什么资本说不爱就不爱了?”

    厉城渊的素养,让他在内心极度抓狂的时候,还能表现的从容淡定。

    万分霸道,可恶!

    冷尘被激怒了。

    阮柠把人拦下,逼近,抬起脸,与那双沉黑如渊的眸,一瞬不瞬的对视着。

    男人蹙眉,“阮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太讽刺,太冷漠。

    她莞尔,先是一巴掌,再勾起膝盖,给了肋下三寸一记致命打击。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阮柠微笑着,语气和缓,温柔,“厉总,不用谢,我只是简单教您一下,如何尊重一位女性,再见。”

    话音甫落,人扬长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冷尘讥诮,“厉城渊,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最不会离开你的人,才是最想逃离的那一个,好自为之!”

    “呀!姐夫,你这是咋啦?我姐在里面喝晕了,我打电话叫你过来,就是让你把人接回去,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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