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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坐下吧。”厉城渊眸色很浅,黑眼圈好像也比平时重了不少,一副“我没睡醒”、“我有点不舒服”的既视感。

    却一点不影响这男人自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帅气。

    宴月亮眉开眼笑,还故意跟面色不善的老领导显摆,“领导爷爷,你看嘛,人家就说,城渊哥最心疼我啦,他哪里舍得我被真的赶出去呀。”

    “城渊,你……”

    “陈局,我替月亮,自罚三杯。”三盅茅台,一饮而尽。

    郑源扶额,马上递抗过敏的药,“赶紧的,不然你一会儿吐血,我可见死不救。”

    “城渊哥,你本来就对酒精过敏,却为了人家,这么拼命,好感动呢~”

    小姑娘黏糊糊的,靠在厉城渊怀里。

    又是喂水,又是摩挲胸口。

    她还得意洋洋睨一眼面无表情,自顾自消毒碗筷的阮柠,“阮姐姐,你看,城渊哥这人就这样,你以前是不是也很苦恼啊?哦,不对,你好像一直是倒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