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也别放她出病房,把窗户封死,能自杀的东西全都收起来,墙壁软包,不许用镇静剂,让她自生自灭。”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会怎样?

    同样一句话,配着那段视频,发给阿秀。

    阮柠在赌,赌自己没有发癔症,更不会产生如此逼真的幻觉。

    她加大筹码,等一个结果。

    陈蕊开车,两人一起回分院。

    路上,她吞吞吐吐半天,还是问了一句,“阮院长,厉城渊不把宴月亮接出来,他几个意思?不会,对你又重燃爱情之火,余情未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