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好像是一女人,在歇斯底里,“我怎么了?我找记者说出实情,难道这是我的问题吗?一个第三者,你凭什么这么维护?”

    菲佣的小姐妹咂舌,冷笑道:“还第三者呢,我家这位夫人啊,其实压根儿就名不正言不顺,先生烦她烦的要死,两人没领证,甚至还分房睡呢。”

    “啊?那还在一起干嘛?分了呗。”

    “分什么分呀,都是那一位一厢情愿的,先生只是为了替过世的哥哥照顾妻儿,他俩根本没男女之情。”

    阮柠上到阁楼。

    一楼的声音被彻底屏蔽掉。

    她见小木门半开,敲了敲,询问,“豌豆,是我,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一下。”

    哗啦啦——

    卫生间不断传出水流声,却不见有人回应。

    “豌豆?”

    “……”依旧无人。

    阮柠心下一紧,想到自闭症患者,由于常年服药的缘故,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低血糖和低血压等一系列副作用。

    “Tom大叔?你在里面吗?我是阮柠。”

    砰!一声,像是什么重重摔到了地上,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她再顾及不了太多,一个健步冲进去,撞开蒙着一层水雾的玻璃门。

    “豌豆?”窗帘后的窗户,大敞四开。

    阁楼的卫生间很小,哪怕想藏一个人,都难上加难。

    这里,空无一人!

    再看洗手台上的小架子,放着用来更换浸泡隐形眼镜的小盒子。

    盒子开了一边旋转盖,宝蓝色的美瞳,沉在洗镜液里。

    “这是谁的?豌豆吗?”她伸手想拿过来,看得更仔细一些。

    蓦的,Tom大叔在门外,冷不丁开口,“未来公爵夫人,您今晚不是要加班?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说完,顺势收起小盒子,揣进衣服口袋里。

    她微笑,随便解释两句,便直奔主题,“我过几天想带豌豆一起参加一场舞会,这是给他定制的礼服,寻思着,来问问他的意见。”

    “放心,未来公爵夫人您的请求,哪怕是立刻去死,我家公爵先生也会义无反顾。”

    Tom大叔的调侃,总能轻而易举的把天聊死。

    阮柠尬笑,“那,豌豆呢?菲佣说,他和你在阁楼画画。”

    “哦,先生有点累,吃了药,先睡下了,礼服给我吧,明天我交给他,他一定会乐到晕死。”

    你看,和老Tom对话,总需要一些定力。

    她指指开着的窗户,和一直流热水的水龙头,“忘记关了?”

    “是的,先生身体突然不舒服,我有些手忙脚乱。”Tom说完,直接关了水闸,窗户从里面锁死。

    阮柠看一眼时间,的确很晚了,没再多聊,直接回二楼主卧休息。

    经过豌豆房间时,隐约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喘气声。

    她想了想,从包里翻出便签纸,写了一行字,贴在门板上。

    ——【豌豆公爵,我是否有幸邀请你,与我共赴一场舞会?】

    很风趣的口吻,左下角,习惯性画一只卡通小猫。

    嘎吱,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主卧房门一开一合。

    Tom不一会儿撕掉门板上的便签,敲敲门,低声询问,“先生,您身上的伤,还好吗?”

    没有回应。

    “那先生,我把阮小姐给您准备的礼服,还有她留言的纸条,放在门口了。”

    轻手轻脚做完这一切,Tom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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