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害怕再被魏讯揍一顿。

    她干脆一咬牙,一溜烟跑了。

    魏讯招手,让人去追。

    阮柠叹气,“不必了,这样的母亲,即便留在这里,也会给囡囡添堵的。”

    后半夜,孩子病情稳定。

    有厉蕊蕊和别墅的佣人在,她觉得自己挺多余,就跟魏讯一起离开。

    “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送了。”

    跟这个男人独处时,是最可怕的。

    魏讯今晚有些反常,他没喝酒,身上的古龙香水味,是底蕴深厚的复古香。

    他在夜空下,将她死死抱住,呢喃,“柠柠,你说为什么就一定是你呢?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会和我父亲一样,做一个无知无觉的机器,但现在,真难!”

    “你父亲?”

    阮柠想到的,是那个虽不苟言笑,却兴趣很多的华人教授。

    “我生父。”

    “什么?”

    她一愣。

    他带着她上车,“柠柠,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我甚至愿意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你,但,咱俩跑吧,跑的越远越好。”

    一旦被父亲抓到,阮柠,我怕你会和你的家人一样,被那个人间撒旦彻底毁灭!

    “魏讯,我们在芬兰就已经离婚了,我跟你,也没有未来,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事实。”

    很平静,也很就事论事。

    魏讯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阮柠下意识往窗户的方向躲闪。

    他睨一眼,噗嗤!一声,笑了,“阮柠,我是疯子吗?你就这么……”

    咣当。

    一辆迈巴赫,不轻不重的撞在了魏讯的车上。

    车体剧烈晃动,阮柠被死死护在了安全的范围内。

    紧接着,他们两个一脸诧异的看着厉城渊,从驾驶座上下来。

    他揪住魏讯,就是一拳,“是你在会场上,把阮柠抓走的?上次在四合院的教训,你是一点没吃?”

    人给拖下车,立刻打成一团。

    阮柠看的目瞪口呆,虽然是深更半夜,医院人没多少,但有陪护家属和值班人员,看热闹的也不在少数。

    她不愿节外生枝,立刻去阻止。

    厉城渊踹了魏讯一脚,扭头,猩红的双眸,跟鬼魅一般,恶狠狠瞪了过来,“阮柠,为了一个家暴男,你居然要拦着我?”

    “厉城渊,今天这事跟魏讯没关系,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其实是囡……”

    “人不自爱,要有一个限度!为了这个男人,你连上台演讲的机会都能放弃,阮柠,原来你不是不当舔狗了,而是换人了?”

    男人情绪极其不稳定,在这种情况之下,只会出口伤人。

    阮柠一巴掌,打的挺不客气的。

    她嗤笑,“疼吗?厉总,拜托你清醒一点,别装出一副很关心在乎我的样子,你有你的宴月亮,我有我的生活,无论是魏讯还是别的什么男人,我愿意,你都没资格去管!”

    以前,厉城渊,你是有资格的。

    可,你珍惜过吗?

    “阮柠,我为了找你,就差把整个京港市翻过来了,这就是你的态度?”

    厉城渊倒委屈上了。

    阮柠靠在车门上,无语,“我电话不通,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给陈蕊?自己感动自己的戏码,厉总,别逼着我去买单。”

    这跟当众求婚的道德绑架,还有什么区别?

    她指了指住院处,“亦或是,厉总稍微打听一下,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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