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阮柠,你个骚狐狸,你给我滚出来,害苦月亮不算,你连人家的弟弟都不放过,你还是个人吗?”

    “哼,这贱人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不看看咱月亮的老公是谁,人家盛源一句话,她想陷害,也陷害不成的。”

    Selina事件之后没多久,郑源找过一次阮柠。

    他开诚布公,“城渊就让我问你一句,那案子,你真不想起诉?”

    “是。”

    “条件呢?”

    天上就不会有白掉的馅饼。

    阮柠起身,莞尔一笑,璀璨的光,刺眼夺目,“让他去死!”

    话音未落。

    航空公司打电话来确定头等舱旅客信息,“嗯,我未婚夫跟我闹别扭,我临时买的机票,延误没关系,我能等。”

    但最终,那趟航班没理由的取消。

    近期去德国各城市的人突然暴增,短时间之内,连全票价的头等舱都买不到了。

    跟郑源见面的咖啡厅里,服务生问角落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很关心,“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一直在咳嗽,需要我替您叫急救车吗?”

    “不必。”

    烦躁的把人赶走。

    郑源目送阮柠离开,再凑到这一桌,调侃,“瞧,人家让你去死,扭头就想千里追夫,仔细琢磨一下,城渊,这桥段,好像阮柠也在你身上用过吧?”

    只可惜,他不懂珍惜,那这世上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滚,让你查的事,还没消息?”

    “有是有,但我去取资料的时候,被逊克的人给截了胡,挺突然,完全没准备,资料也被抢走了。”

    那档案是刑侦的内部资料,无法拷贝,仅此一份。

    阮柠忘了拿手机,回来听了这么零碎的几句,也没多心,径自走人。

    啪!一巴掌,宴月亮打的不偏不移,半张脸,都瞬间红肿狼狈起来。

    陈蕊尖叫,“宴月亮,你疯了?当众打人,你想去看守所蹲着吗?”

    “滚蛋,一小护士,还敢在我盛源第一夫人面前叽叽歪歪,谁给你的胆量?阮柠吗?她一小三,自身都难保了,还能护得住你?”

    在宴月亮看来,一开始死咬着她弟弟不放的厉城渊,还是后来放了她弟弟的厉总,都是因为爱她,才反复无常的。

    她一脚,踹翻陈蕊。

    阮柠快速挡在前面,坐轮椅的宴家弟弟,从侧面偷袭,用力扯住她头发,撞向扶手。

    “垃圾货色,我姐夫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上赶着往上贴啊?想坑我?呸!臭不要脸的东西,缺男人是吧?过来,给爷好好舔一舔。”

    极尽羞辱,也不过如此。

    保安队跟宴家亲戚们打作一团。

    陈蕊为了救她,被宴月亮用砖块,打破了脑袋。

    阮柠挣扎,可到底寡不敌众。

    男人开始解裤腰带,丑陋的东西往外掏。

    “哈哈哈,姐,快拍,一会儿发网上,咱们的阮院长啊,可就彻底浪火喽。”

    两个常年干农活的大汉,一左一右,压着阮柠的肩膀,往下摁。

    宴月亮一手拿手机录像,一手强行捏开她的下巴,要……

    “啊啊啊!!!”

    宴家弟弟杀猪一样的狼嚎,变太监。

    宴月亮被溅了一脸的血,人跟木乃伊似的,浑身打摆子,手机也摔碎在地。

    “厉……厉……”

    “城宴哥?”阮柠伤痕累累的,倒进一宽大安稳的,叫人想永远赖在里面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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