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泪眼朦胧,喉咙里好像是被强塞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

    新消息还在显示。

    ——【史学家是最大的骗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们即便修史书,可哪有一个敢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去得罪一整个国家的王?】

    ——【小柠檬,相信我,照片就算是真的,你也永远不会搞清楚,那照片是在怎样一种情况下被拍摄出来的。】

    毕竟,当年失去记忆被收养的厉城宴,在宴月亮的家里,就是一个被压制的傀儡奴才罢了。

    他没有自主权!

    消息停止发送。

    好半天,阮柠用力擦干自己的眼泪,手指还在麻木。

    可她倔强的回复一条:【无论如何,我亏欠城宴哥太多太多!还有,你究竟是谁?在船上?】

    原以为这一条会石沉大海。

    但零号先生回复了:【一个也同样罪孽深重的人,小柠檬,有时候我在想,仇恨这东西,当真是唯一能被继承的资产了。】

    第一站,一个风景秀丽的小海岛。

    阮柠把手机还给宴月亮,顺便提醒道:“那些照片我都永久性删除了,再者,宴小姐,我这几天一直搞不清楚一件事,一个被强奸猥亵的人,为何要留着这些照片?欣赏吗?”

    从人性角度来分析,这很怪异!

    小姑娘接回手机的手,狠狠抖动了一下。

    她强自镇定,冷嘲热讽,“阮姐姐,嫉妒就是嫉妒,你想一想,厉城宴爱我爱到如痴如醉,城渊哥呢,最近只是跟我闹了点小矛盾,不然,那天你跑了,他不该不追出去的。”

    “是啊,宴小姐很想让我知道,厉家兄弟是有多爱你,可据我所知,凡是爱你的人,都死于非命!”

    阮柠俯身,阳光璀璨下,有人笑的妩媚又冷冽,“告诉厉城渊,小心一点,不然,下一个为宴小姐死的人,就该是他了!”

    一个小动作,收走了宴月亮带着毛囊的长发。

    既然要确认,就要做到足够细致!

    小岛观光结束,厉城渊的头发,也顺利拿到手。

    半个多月的游轮旅行,整体上来说还算顺利。

    只是返程的时候,不知出于何种缘故,船体侧面刮到了暗礁,导致船舱进水,需要临时跟海面上其他游轮联系,帮忙转移。

    恰好,逊克号,就在附近。

    “老婆,我有没有告诉你,最近不要离开京港?我的话,于你而言,永远都是废话?”

    魏讯拿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浴巾,用力裹在她的身上。

    左手看似温柔搀扶,右手却狠狠掐着她胳膊上最嫩的一块肉,用力一拧。

    一下一下,人被禁锢着,无法挣脱,甚至连争吵,都会被人误以为是傲娇妻子在瞎矫情!

    “阮柠,我是垃圾吗?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垃圾吗?嗯?”他拽着她,去甲板下的房间。

    大家都忙着救援,脚步声起起伏伏,奔跑的人不计其数。

    船长大喊,“人员名单呢?该死,明明跟游轮航线公司定好的方向,怎么可能会有暗礁,简直是闹鬼了!”

    魏讯在人群的掩护下,扯着阮柠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拖进无人的仓库。

    脆弱的脊背,被男人一推,恶狠狠的,就撞在了一堆酿酒器上。

    果木的木桶,坚硬,带着些许棱角。

    阮柠感觉,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剑,从自己后心,一路贯穿到了前胸。

    魏讯笑着脱掉被同样弄湿的西服外套,他一颗一颗解开袖口,声音温柔,悦耳,“疼吗?老婆,别哭,有老公在,我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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