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挣扎。

    手腕脚腕,全都磨破了皮,血流不止。

    厉城渊一只手撑着额头,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真不安静,打断她一条腿骨,”起身,往外走,“每天三顿,喂她吃!”

    “是,先生。”

    啊啊啊——

    宴月亮的尖叫声,用“绝望”二字来形容,都有点苍白了。

    地下室的大门关闭。

    两三只藏獒,闻到人血的味道,都变的异常兴奋。

    管家牵着狗绳,有点怯怯的,“先……先生,这几条藏獒可都很凶,您确定要跟宴小姐关在一起吗?”

    “狗崽子不抢食,还有什么意思?别弄死了,她还要长长久久的活着,为柠柠赎罪。”

    厉城渊垂眸,只淡淡睇了一眼那几条犬吠的藏獒。

    如此凶猛的食肉动物,瞬间乖巧的蹲坐在地上。

    他走回别墅客厅。

    一佣人接了电话,说,“先生,是逊克的董事长,魏讯先生,您看……?”

    “给我。”

    “是。”

    大概半个月后,阮柠恢复的七七八八。

    这期间,厉城宴基本是衣不解带,就算有工作要忙,也会留在VIP病房处理。

    阮柠被抱着,去浴室。

    她红着脸,羞涩到磕磕巴巴,“你别闹,等陈蕊和护工来了,会帮我洗的,况且我也能下地走动了,不用你二十四小时守着我的。”

    “怎么办?小柠檬,你城宴哥的老婆,总是跟自己的老公如此生疏,以后的日子,你说,我们两口子还能不能和谐相处了?”

    厉城宴露出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

    怀里的阮柠,“……”

    有人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柠柠,你嫂子她呢,真的是什么都好,就是在夫妻感情生活上,有点拧巴,还总爱欺负我,当然了,我那么爱你嫂子,所以就……”

    “停停停!城宴哥,我服气了,你赢了,我让你陪我洗澡,咱们一起洗,总行了吧?”

    一着急,就有点不害臊。

    厉城宴瞬间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他嘿嘿的,“这可是我们柠柠说的,咱们一起洗,你一会儿帮我搓搓背,有点痒,还有小黄鸭,柠柠要不要弄一个玩玩?”

    “厉城宴,你卑鄙无耻!”

    最后,在阮柠的强烈坚持下,她穿着睡袍,泡在浴缸里,洗了个最不舒服的澡。

    因为,一几乎赤条条的大男人,非要跟自己挤在一个浴缸里,玩……小黄鸭……

    周六,然然放假,来医院看望妈妈和妹妹。

    囡囡恢复的也很好,唯一有些堪忧的是,身体上的创伤容易愈合,但心灵上的裂痕,稍有不慎,就是无法挽回。

    厉城渊来复查,一定要去分院。

    郑源冷哼,“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城渊,当初连警方都判定是阮柠父亲杀的人,他自己畏罪自杀,即便这件事有反转,你也是受害人之一,真没必要如此自责。”

    “我让你查的,有结果了?”

    男人冰冷冷,能冻伤人的骨头。

    郑源打寒颤,“嗯,你怀疑宴家跟魏家有来往,也的确有证据,只是目前我查到的是,月亮的父亲,和魏讯之间,有着一些过去。”

    “就这些?”

    “大哥,魏家啊,那就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你就给我两天,我能查到多少?”

    郑源也心累。

    厉城渊进诊室之前,挥挥手,“继续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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