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皮鞋上,站稳。

    “小傻瓜,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糊里糊涂的。”这一晚的厉城渊,温柔的有些恐怖。

    阮柠一下子就想到陈蕊说的鬼附身。

    她不敢看他,问,“厉……厉城渊,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还有,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

    死一般的寂静后。

    噗!

    哈哈哈——

    阮柠涨红一张脸,气急败坏,“闭嘴,不许笑!厉城渊,你给我……”

    “先穿鞋子,一会儿我陪你去后院,现在大家都在别墅外面,这屋子里一个人没有,你不害怕撞见鬼?”

    算是被死死拿捏了!

    他单膝跪地,亲自给阮柠穿高跟鞋。

    她别扭,闪躲,“不用,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会穿鞋子,不劳厉总费心。”

    “那一会儿我不陪你去后院,你自己去?”

    一阵风吹来。

    走廊里,昏暗的光线下,窗户被吹的啪嗒啪嗒作响。

    偶尔有茂盛的树影投射进来,乍一看,真心有点鬼影的既视感,特可怕!

    阮柠一咬牙,只能忍着浑身不适,让厉城渊给自己穿好鞋子。

    但这男人刚站起来,却一瞬不瞬盯着她,不说话,也不动弹。

    须臾。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今天,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什么?”

    “穿成这样,再公开你和孩子父亲结婚了,阮柠,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放下。”

    厉城渊莫名其妙。

    阮柠眉心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不是,厉城渊,你不会真的被鬼附身了吧?你回想一下自己刚才都在说些什么!”

    简直有病!

    “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你,算了,走吧,轮到你致词了,别让大家久等了。”

    几乎是一路小跑,迅速到了人满为患的后院,摆脱厉城渊的纠缠。

    她上台,简单说了几句,就下来了。

    坐在篝火旁,许是那吊带小裙子布料太少,仍是冻的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蓦的,肩膀上,暖了一暖。

    再看,是厉城渊脱了西服外套,披在了阮柠瑟瑟发抖的肩膀上。

    她刚想拒绝。

    喝大的钱主任,就大着舌头,调侃,“厉总啊,这可不行,我们阮院长虽然貌美如花,但人家自己说了,已经结婚生子,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暧昧不清了。”

    “是吗?那阮院长,我有点好奇,你的老公,是怎样一个人呢?”

    厉城渊顺势,就坐在她身边。

    阮柠笑了笑,反问,“那厉总是以什么身份来好奇我的丈夫呢?闲来八卦?盛源集团是快倒闭了嘛?不然,厉总您应该没那么闲得慌吧?”

    “哎呀,阮院长,瞧您这话说的,您还不知道呢?这小团山的主人,就是我们厉总啊!”

    是厉城渊!?

    那些芭比……

    一阵山风袭来,他抬手,替她挡掉那山风。

    那关心程度,再次引来好事者的猜测,“阮院长,瞧您跟厉总这甜蜜互动,而且厉总从来不肯开放小团山,却允许咱们中心医院来团建,这说明什么?这是不是说明,咱们的院长老公,就是厉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