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合适吗?”

    阮柠觉得,此时此刻的厉城渊很不正常。

    他平日里就算再怎么霸道不讲道理,也绝对不会做出绑架和囚禁这种龌龊事!

    若说魏讯,还差不多。

    “结束?怎么会结束?柠柠,我什么都没了,我现在除了你,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前一刻还说动手就动手的人,眨眼间,就无辜了一张脸,缀满冷冽的眸,湿漉漉的?!

    阮柠被他压在身下,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一般。

    男人埋首在她喷香柔软的颈窝里,笔直如松的脊背,也在肉眼可见的塌方……

    “为什么谁都不肯爱我?为什么放弃的那一个人总是我?柠柠,我只是想被爱,我只是想和普通人一样能拥有独属于我的家庭,这有什么错?我错了吗?”

    蓦的,原本剑拔弩张的屋内氛围,转瞬之间,突然诡异的变得悲伤缓和。

    阮柠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

    药物作用下,就算没被铁链子困住,她怕是也很难做出任何逃跑的举动。

    脖子上,那一片敏感的肌肤,湿哒哒的。

    这是?厉城渊他……

    哭了?!

    “柠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厉城宴本来就是出局的那一个,我们有然然和囡囡,我们才是应该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对吗?”

    厉城渊像是抱住了珍宝似的了,很用力,非常用力,生怕一松手,人就会化作虚伪,消失不见。

    若说刚刚还在怀疑,这会儿子,阮柠早已能百分之一百肯定,这男人,太不正常了!

    她好歹也是辅修过心理学的。

    更是跟艾诺尔提升过一些专业技巧。

    阮柠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在这最危险的时刻,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自持。

    她放柔声音,耐着性子引导,“厉城渊,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谁?你今年多大了?”

    “柠柠,我在上研究生二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果然!

    阮柠松开沾了一些血渍的贝齿。

    果冻质地的唇瓣上面,横七竖八,伤痕累累,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毕竟疼,是唯一的清醒手段了!

    她继续发问,“那厉叔叔和赵阿姨呢?他们是被谁害死的?你还记得吗?”

    “舅舅舅妈?他们不是出意外死的吗?车祸,只是意外,没人害死他们。”

    篡改记忆,回避问题。

    看来,厉城渊的精神分类症,已经出现极其严重的共病反应了。

    幻觉癔症、妄想。

    阮柠哄着他,并挤出一脸的不适,“那城渊哥,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子,我们不是情侣嘛,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好?”

    “柠柠,兔子是会跑的。”

    “什么?”

    她一怔。

    很快,男人又再次朝她压过来,一碗还有些滚烫的甜粥,在强势掰开她下巴的一瞬,灼烧着口腔黏膜,滑入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