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白月光,更是心口上永远抹不掉的朱砂痣,他为了她都能去死,还需要抓小三?”

    “儿子?难道……难道您真是城渊哥的亲生母亲?”

    宴月亮这算是彻底傻眼了。

    还想着能真正嫁给厉城渊呢。

    可一上来,就把人家亲妈给打了,如此得罪了未来婆婆,这日子还有得过吗?

    砰砰砰——

    宴月亮栽赃不成,干脆把自己磕到头破血流,苦苦哀求,“阿姨,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就是因为自己太爱城渊哥,才会一时激动,有眼不识泰山了。”

    “一时激动?宴月亮,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人家阮院长怎么能如此稳重冷静?同样都是喜欢城渊的孩子,她就和你不一样!”

    陈先生说的义正言辞。

    阮柠一愣,迅速摇头,解释,“陈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已经有丈夫了,跟厉城渊也是彻底的过去式,我不喜欢他的。”

    “阮院长,叔叔知道你呢,就是心里不平衡,毕竟当年你们两个因为上一辈的恩怨,的确误会了不少,如今误会解除,叔叔和你阿姨都希望你们能幸福。”

    这都哪跟哪?

    Eve也马上顺杆往上爬。

    一边被家庭医生处理着伤口,再把错位的胳膊推回去。

    一边还絮絮叨叨,自说自话,“我问了医生,城渊就是一时受了刺激,阿姨可以原谅你擅自和别人领证结婚,你放心,等我家这臭小子恢复过来,我马上安排你离婚。”

    “不是,Eve女士,到底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还是您和您先生脑子都出问题了?”

    阮柠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好像任凭她如何去“自证清白”,他们都会非常步调统一的,将她跟厉城渊联系在一起。

    闹剧结束。

    朴成旭打电话过来,开着免提,就把面如死灰的宴月亮给骂了一通。

    最后吩咐,“把人带回朴家在京港的别墅,按照家法,好好教训一顿,在母亲和姐姐回去之前,不许她再跑出去丢人现眼。”

    “明白,大爷。”

    这里的姐姐,说的是阮柠的母亲。

    阮柠看着宴月亮被狼狈拖走。

    阮萧:【姐,这算是借力打力,我知道你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那有些事,我来做。】

    她看完微信消息,叹口气,再回复。

    ——【小萧,以前是姐姐戴了有色眼镜去看你,我跟你道歉,那也是我的弊端,我会改正,而你,要记住,没人是脏的,心干净,才最重要。】

    等了许久。

    阮柠都坐电梯,到了负二层取车。

    阮萧才有了动静:【姐,我的心,还干净吗?我以为我爱过,可他只是想睡我,后来我自我放纵,玩到现在,也没什么地方是不肮脏的了。】

    脏吗?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寸一寸,用力。

    指关节泛起不太自然的白,许是太过用力,皮子上,响起不太顺畅的“嘎吱嘎吱”声。

    那一条消息,阮柠没回。

    开车回了单身公寓,玄关里没了城宴哥熟悉的那双男士皮鞋。

    进了客厅,也不会闻到暖暖的,能沁人心脾的晚饭香味。

    地狱里,终究是要一直冷下去,一直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