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了,哪怕是玩一玩的情人,也是赚的呀!”

    “哎!阮小姐好幸福,好有魅力,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真是望尘莫及啊!”

    经过电梯间。

    电梯门刚开,宴月亮就听到了这些窃窃私语。

    她也住在这家贵族医院,在十二楼的妇产科。

    一护士瞟一眼,小声跟同事八卦,“你看那位,八成是哪家的贵妇人,病房门口都二十四小时有安保人员守着呢,可丈夫一次没出现,跟阮小姐比,啧啧啧,天差地别,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呢!”

    “这就是得了身份,不如被爱!在一场感情里,真不是婚姻关系便能说明一切的!”

    “呵呵,谁知道这妻子的身份,是不是用特殊手段抢来的呢?别定性思维,也不是所有夫人都是好的,也不是所有小三一定罪无可恕!”

    三四个白大褂,叽叽喳喳的从宴月亮身前走过,坐电梯离开。

    宴月亮双拳紧握,嘴唇咬的血肉模糊一片。

    原来,原来城渊哥一直找借口不来陪她,却死死守着阮柠那个杀父仇人的女儿?!!

    凭什么?

    凭什么他在答应三哥,会给孩子一个名分,会让宝宝名正言顺登上厉家户口后,又转头去跟那个贱人纠缠不休?

    嗡嗡嗡。

    宴月亮的手机振动。

    是她母亲,“喂,月亮啊,你和厉女婿到底什么时候能把结婚证给领了呀!

    “老三都死了好几个月了,就算咱家救的这个臭小子是厉女婿的亲哥哥,可这事一直拖着,救命之恩也会淡的!”

    母亲忧心忡忡。

    他们一家能不能彻底翻身,从那个小城镇的贫民阶层挣脱出来。

    就看一张写着“厉城渊”和“宴月亮”的合法结婚证了!

    宴月亮也烦躁的要死。

    她第一次跟母亲大喊大叫,“妈,要不是弟弟搞直播慈善诈骗,让城渊哥知道了,我俩早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还能一直拖着,给阮柠钻空子的机会?”

    “啥?阮家那姑娘,回国了?那……那她、她会不会……会不会把当年你爸的事给查出来呀!”

    母亲更慌乱了。

    宴月亮咬牙,满眼恨意,“妈,我还是那句话,我千辛万苦才留在了城渊哥身边,你们要想跟着我一起来京港市吃香的喝辣的,就别作,安静点!”

    “月亮,你这话是咋说的?当初你爸要不是为了给你凑医药费,能掉包了厂里的那批货?

    “没有那批假货,阮家也不至于在污水处理上动手脚,厉女婿的父母也不会……”

    “够了!是阮柠一家害死的城渊哥爸妈,是他们,他们才是原罪,就这样,我挂了,最近别找我,我很忙!”

    宴月亮心脏怦怦跳。

    她捂着胸口,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喃喃低语,“阮柠,城渊哥是我的,他一定是爱我的,我不会让你得逞,不会让你把我的一切再次抢走的!”

    一星期后。

    阮柠比预计的时间晚苏醒了几天。

    跟VIP病房的专职护士打听了一下。

    她才得知,原来一直陪在自己床边照顾的,是那位贫民窟的陈先生。

    至于医疗费……

    “阮小姐放心,我们这里有华人基金会,您的情况,是可以全额报销的。”

    这是艾诺尔特意嘱咐,编造的谎言。

    还有厉城渊的存在,也被完全抹掉。

    八月底出院的时候,柏林已经有点转凉了。

    阮柠没有签证,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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