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年荼正专心致志地给大白虎的脑袋做按摩,冷不防胳膊贴上另一个毛绒绒的触感,吓了一跳。

    “灰狼?!”

    她还是不习惯叫宗守渊的名字,更习惯叫他灰狼。

    正要改口,灰色的巨狼轻呜了一声,摇了摇尾巴回应她。

    一瞬间,年荼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天在地下室生活的日子。

    那时候的她心情焦躁,又没什么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全靠灰狼不厌其烦地哄她开心。

    他很笨拙,但满眼都是她,就像现在这样。

    贴在她身上的皮毛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暖烘烘,让人很有安全感。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年荼不由目露怀念。

    半晌,她才回过神,“你怎么啦?是文件有什么问题吗?可不可以等空凛醒了再看?”

    “不、不是,我、不找他。”

    宗守渊摇头否认。

    因为紧张,他说话又开始变得磕磕绊绊,甚至比在垃圾星时还不流畅,“我、喜欢你。”

    “?”,年荼惊讶地瞪大眼睛。

    在老乔治的提醒下,她心里己经清楚灰狼对她的感情没变,可能是因为失去了那段记忆,对她还不熟悉,才显得很别扭。

    她本打算循序渐进地和灰狼亲近起来。

    万万没想到,灰狼的表白竟然来得这么突然、毫无预兆,再加上他又变回了说话不利索的结巴……

    年荼有点慌张。

    她捧起灰狼的脑袋,“你还好吗?”

    是不是又失忆了?

    “现在头疼吗,晕不晕?”

    趴在年荼怀里的白虎幽幽转醒,不善地盯了灰狼一眼,趁年荼没注意,朝他龇牙。

    这通常是个约架的信号。

    灰狼反射性地也露出凶相,吓得年荼不知如何是好。

    她求助地望向老乔治,试图搬救兵。

    快来看看这只灰狼,是不是脑袋上的伤没好利索?!

    “没有、我没有、失忆,头上的伤,都好了”,灰狼赶紧辩解,顾不上再和谈空凛较劲。

    “那你怎么又开始这样说话了?”,年荼眨了眨眼,试探他,“你叫什么名字?”

    “宗守渊。”

    灰狼羞耻地摇晃脑袋,准确报出名字,证实自己没有失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结巴了。

    一开始是因为紧张,现在却有点改不过来。

    方才,壮着胆子凑近年荼、朝她贴上来的瞬间,他的脑海中忽然有一块被雾遮住似的记忆开始缓缓浮现,思绪纷乱。

    年荼捧起他的脑袋时,记忆就松动得更明显。

    他想起了地下室那张简陋的床,年荼曾经坐在上面,捧着他的脑袋给他精神安抚。

    “我喜欢你”,宗守渊又低声喃喃一遍。

    他记起来了,他早就对年荼表白过,在相识的当天。

    不止如此……他竟然还试图偷亲过年荼!!!

    一向老实本分的雄性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当过流氓,脸色爆红,羞耻得说不出话。

    对年荼的渴盼压过了其他一切情绪,他强忍着羞耻,仰起脸望向年荼,“我可以做你的伴侣吗?”

    一旁,老乔治捂着脸,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这个笨小子!

    怎么可以这么首白的问出来?

    对于雌性,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才可能得到一点机会。

    这只灰狼最近表现得这么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