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还自称大楚第三,前两个夭折偏瘫,这不还是说他大楚国第一吗?我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他第一,那天家第几……真是口无遮拦的胡说。”女人抿了抿嘴唇,眉头一皱,“不知他喂的什么,又咸又辣……”

    “管它什么药,管用就行,我感觉好多了。”男子坐了起来,轻轻地摇了摇手臂,“伤口的疼痛也轻了许多。”

    女子也动了动腿,惊讶道:“确实是如此。”她仔细看了看小腿,“他用了针灸之术,看来,他是用针灸配合药汁的方法给我们祛的毒,我在我们那里见过有个名医这样治疗过。”

    “这个人有些本事,真是多亏了他,换成别人,恐怕把我们抬到草屋内也没办法给我们祛毒疗伤,看来我们很幸运。”

    女子问道:“你现在能下地走路吧?”

    “我没问题,关键是你,你伤的可是腿。”

    “我没事。”女子说着站了起来,咬着银牙忍住腿部的疼痛,“此处不能久留,我们还是要尽快离开!”

    “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女子想了想,“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男子从衣袖中掏出钱袋打开,“这个人倒是君子,没拿我们的钱财,这银子一两没少,还有五十多两。”

    “我们行动不便,回去必须要买两匹马,还有,如果他们追杀,必须还要买两把剑,这些银子刚刚够。不过这个人救了我们,我们不能没有表示。”

    男子摸了摸身上,“我身上也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女子把玉佩拿了出来,男子惊讶道:“姐姐,这可是你的贴身玉佩,你给一个男子……”

    “如果这么在乎,他抱我来草屋岂不是占尽了便宜?我该不该杀了他?”

    “那肯定不能,姐姐向来恩怨分明,断然不会如此,否则刚才你醒来后就杀他了。”

    “相对于他救我们,这算什么?”

    男子一笑,“想当年你跟那些人一起吃睡训练,如果在乎这些,他们早被你捅成马蜂窝了。”

    女子淡淡一笑,走到床边的石桌上,拿起包扎剩下的白布,拿起水罐往地上还未干的血迹上倒了点水。

    然后用手指蘸了蘸血水,在白布上写道:

    谢恩公相救,我们甚为感激,只是不便久留,这个玉佩是吾随身之物,暂时赠与恩人以表感谢,他日必拿重金来换此玉佩,再谢恩公。

    写完她用白布把玉佩包好,放在了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