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求见王爷!”
哐当一声,凤枭扔下手中的刀。
一旁的卢雪瑶经受不起这种大起大落,早就晕死在地。
刀落到,发出清脆的响声,云九曦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好悬,又逃过一劫。
“进来!”
帐篷外的人被带了进来,云九曦一看来人是李马政,她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躯,极力想将自己隐藏起来。
“什么事?”
李马政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
“王爷,下官怀疑,军营中有奸细。”
凤枭大刀阔斧的坐下,潋滟的凤眸扫了他一眼道:“为何这么说。”
李马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道:“下官的营帐失火,明显是有人故意燃起烟想要将下官赶出帐。”
“下官也确实这么做了,下官正在洗澡呢,就这么光着出来了。”
说到这里,突然听到一旁的常宁的咳嗽声,李马政这才恍悟,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道:“下官失言,还请王爷恕罪。”
见凤枭并未怪罪,这才又继续道:“等下官出来后,就见到一堆燃起的稻草藏在下官的衣服里。”
“下官怀疑有人逼下官出来后,等帐篷内无人时,再进去偷东西。”
听到这里,凤枭眉头轻挑:“你丢了什么东西?”
“回王爷,一些书信,还有一本记载着马匹资料的本子都丢了,东西倒也不是机密,但这本资料很是重要,里面详细记载着每匹马的习性。”
“若是被人拿去用来对付战马的话,是个麻烦事。”
说来说去,贼冲着马去的?
离国并不盛传马,这次能来到战场上的一万多匹马,还是举全国之力凑齐的。
想到这里,凤枭脸色难看,若真是马出问题,那这一仗也不用在打了。
“可有查到奸细是谁?”
说到这里,李马政小心翼翼道:“经过排查,全营有十五个人当时不在帐篷内,但是后来都一一核对过了,并未问题,只一人......”
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凤枭眼中浮现一丝嗜血的狠辣:“谁?”
李马政小心翼翼回道:“是云九。”
凤枭回头,皱眉:“你说谁?”
见他如此,李马政暗暗叫苦。
当初常侍卫告诉他,让他给云九曦多找一些事情做,李马政却领会错误,以为云九曦得罪王爷,趁机想要给王爷出口气。
顺带自己露个脸,就对云九曦实施鞭刑。
事后得知消息的常宁却赶过来警告他,不许再对云九曦动一根手指头。
自知做错事的李马政战战兢兢,吓得几日没合上眼。
事后见王爷并无责怪之意,这才作罢。
但今个的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报。
“就是云九,只她一人如今不见踪影。”
“云九,你怎么说?”
李马政这才发现云九曦竟在帐篷里。
坏了。
当面告状,今个算是把正主给得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