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疼的脑袋,他记起,昨夜,自己好似抱着一个人,
那人柔弱无骨,娇香甜软。
低头轻嗅,手掌上好似还残留的有香味。
捻了捻手指,凤枭眼中燃起一丝炙热:“来人!”
听到动静常宁很快现身。
“昨晚谁在这里?”
常宁回道:“禀王爷,木大夫让云九留下照顾您的。”
她!
他想起昨日里,云九半截玉藕般的胳膊,顿时呼吸一滞。
云九她是个女子?
被这个想法震惊到的凤枭猛然抬头看向常宁:“她人呢?”
常宁还没来的及回话,只听屏风外扑通一声。
随即一声惊呼传来,正是云九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凤枭起身向外走去,他看到,云九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凤枭的眼睛不受控制的落在云九曦胯下高高昂起的一物上。
这资本,啧!
常宁砸吧砸吧嘴不忍直视,啧啧称奇,小瞧了。
云九曦忍着不适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胯下。
“惊扰道王爷,小的罪该万死!”
“你!”
还没从云九是女子身份的惊喜中出来,犹如当头一棒,只砸的凤枭差点失态。
“你直起身子。”
云九曦站直后,抖动了一下,胯间那物跟着摆动,凤枭的脸色都变了。
“你...你......”
凤枭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对。
他想起昨晚的柔软不似作假。
但......
再看云九,他分明是个男子!
一想到昨晚,错把云九这狗奴才当做软香如玉,凤枭气的头发懵。
“滚!”
见凤枭恼羞成怒,云九曦抓起衣服扭头就跑。
开玩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凤枭的怒火可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
“常宁,你可知罪!”
身为上位者的威压下,一脸茫然的常宁顺从的跪下:“小的知错。”
一看他那样就知道压根不知道错在哪里,凤枭气的满屋子团团转。
丢人了,丢大人了,还是把脸丢在云九这狗奴才手里!
“知错,你知道什么错,嗯?”
凤枭伸手指向他:“你,以后若是胆敢再放云九那个狗奴才进帐篷一次,本王将你脑袋砍了当夜壶!”
常宁精神一震,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云九。
可让云九跟在身边伺候,可是您亲口说的啊。
不过这话就是给常宁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口,老老实实回道:“是。”
“给你三天时间,在调查不出来云九来历,提头来见!”
“属下领命!”
出了营帐,常宁放飞手中的信鸽,叹了口气,也就这个云九能将王爷气的这般失态。
云九曦半道上取下玉擎藏好,她朝着医署走去。
木大夫一边给她包扎伤口,一边数落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在这么下去,这条胳膊可别想在要了。”
云九曦委屈,若不是你老人家一直将我朝王爷身边推,我也不至于遭这罪啊!
“行了,赶紧去王爷身边伺候着!”
包扎完,木大夫迫不及待的将人朝外撵。
云九曦刚转身,就看到阿满带着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