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从来没听说过江宇在京都总局有老朋友,而且更奇怪的是,江宇在来京都之前,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而是等到见了许宗申之后,才告诉了我。”

    “我也明白江宇说这些话的背后含义,其实就是想让许宗申出面,来帮我们尽快解决掉述职的事情,保住我们的职位,并使我们能够早日返回波南市重新掌控局面,后来许宗申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暗示了他的确可以帮忙,只不过我从他暗示的口吻中能够听得出来,他的帮忙是要建立在某些条件之上的。”

    说到这里,宋长宁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他当时应该就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之后我就试探性的询问了他的条件,许宗申询问我,当初是否在西南分局工作过一段时间?我当时肯定的回答了他,三十年前,我刚入国安的时候,的确在西南分局工作过一段时间,工作的岗位是西南分局的档案资料科,之后许宗申问我是否知道一份名为055号的内部案卷,我当时听到这个问题后,就陷入了沉思当中,许久后,我否定的回答了他。”

    宋长宁陷入了回忆,当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之后许宗申像是变了个人,一开始和善的目光开始变得阴狠,连续质问了我三次,是否知道055号内部案卷的存在,我当时脾气也上来了,大声告诉他,从未听说过。”

    宋长宁的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他不会被这样的逼迫所屈服。

    “这顿饭之后就不欢而散,离开饭店后,江宇也在询问我,究竟是否知道055号内部案卷,并且试探性的询问我,055号内部案卷到底是什么,我给他的回答都是否定的,因为我已经发觉江宇问这些问题,似乎就是在代替许宗申询问。”

    宋长宁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他那时应该已经开始对江宇产生了怀疑。

    “第二天,我和江宇去了京都总局,但并未见到高层领导,直接被调查科带走了,进了调查科之后,我和江宇被分开审查,他们反反复复的询问我一些在波南国安分局任职期间的事情,面对我要面见总局高层领导的请求视而不见,但他们每次询问的态度都很好,而且一天的询问时长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但是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了调查科那间小小的办公室之中,那间办公室虽然狭小,却应有尽有:有干净整洁的卫生间,柔软舒适的床和沙发,还有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一切饮食起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我在里面可以看书写字,可以锻炼身体,但唯独不准外出,更糟糕的是,办公室内还设置了屏蔽装置,将外界的信息完全隔绝。”

    “尽管我来到京都总局的次数寥寥无几,但作为一名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对于这样的情况,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常,按常理来说,以我这样的资历和地位,就算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不至于被如此软禁,更让我疑惑不解的是,负责审查我的竟然只是两个普通职级的调查员,他们一没背景二没实力,凭什么能来审问我呢?我好歹也是个分局局长,怎么说也得由一位领导级别的人物来主持审查吧。然而,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位高层领导的身影。”

    “后来有一天,我被带到调查科接受审查时,意外听到了两名调查科人员的小声对话,他们提到,江宇在被带进调查科的同一天就被放出去了,直到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被关进调查科,很可能是许宗申搞的鬼!这时我才意识到,许宗申这个看似普通、在后勤部工作的组长,实际上隐藏得非常深,他的势力竟然如此庞大,竟然可以影响到调查科,并成功将我这名分局局长监禁起来。”

    “然而,最令我震惊和失望的是,江宇当天被释放,但江宇没有营救我,也没有给我传递任何消息,这也让我更加怀疑江宇,不过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叛变了,他竟然意图杀害你。”

    宋长宁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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