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破枪啊,准头不行还走火!给你们都属于浪费,这玩意得保养!知道吗?”谢虎山嫌弃的骂了一下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民兵排长,随后掏出子弹一边装弹一边朝摔下来的男人走去:

    “你要管?根据我掌握的资料,你这德行应该是治保主任,对吧?我也查过你家里几口人,这样,你再说一次,这次我离近点开枪,肯定不能再耽误你投胎。”

    “领导,我错了!”看到谢虎山拉着枪栓走过来,本想撑一撑面子,却被一枪吓破胆的男人当即吓得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个妇女也扑在路边跪着抱住谢虎山双腿,哭天抹泪的求情,可能是对方的媳妇:

    “领导!他不敢!他不敢!你饶了他!”

    “滚一边去,他刚才不是挺硬挺牛逼的吗,他牛逼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他?今天我必须崩死一个才能让他妈你们好好长长记性!明白以后别没事跟我面前装地头蛇!”谢虎山作势要继续朝男人走,拖得女人都扑倒在地上,可女人还是没撒开抱住谢虎山的手,谢虎山瞪着对方骂道:

    “老子下山虎,专干地头蛇!”

    妇女扯着嗓子哭道:“领导!他不是老刘家的!他不是老刘家的!冤有头债有主!他这个治保主任就是跟姓刘的平时关系好!啥事都没干!他不敢呐!”

    “他不是老刘家的?”谢虎山闻言之后,一副勉强忍下怒火的模样,停下朝前走的动作,看向四周。

    四周的人马上摇摇头,纷纷开口:“不是,他不是!”

    “看你媳妇用闷儿蹭我腿的份上,饶你一命,滚吧。”谢虎山骂完,看到四周再也没人敢站出来,转身朝着摔在地上的大队书记走去。

    蹲在对方面前,把腰里五四拔出来塞在对方吓到哆嗦的手里,枪口对着自己脑门:

    “刘书记,要砖窑,得跟我要,跟老杨来刁民翻脸不认人那套没用,来,朝这开一枪,开完枪之后,砖窑开起来,肯定你说了算。”

    大队书记满脸惶恐,想要把枪丢开,谢虎山死死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松开,枪口顶在自己脑门上:

    “我听说崖口老刘家挺牛逼,祖孙三代都当队里干部,还想抢我中坪大队的副业买卖,所以特意来会会你们,开枪啊?”

    “领导……”大队书记努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吓得老脸惨白。

    谢虎山却没有放过他:

    “你儿子抢劫公社财产,数额重大,而且之前他干过啥你心里也清楚,肯定得崩,他有个闺女,十六岁了,正是好岁数,我得试试,你孙子呢,丢了枪,枪还打响了,民兵排长也干不了了,糟蹋了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国家不崩他,我的窑搭起来之后,也肯定拿他祭窑,到时候窑里烧他,我一边给他添柴,一边*他媳妇。”

    “你媳妇我就不碰了,敬老,回头她负责爱幼,等我睡完,负责给孙女,孙媳妇烧点水洗洗身体啥的,没了儿子孙子,你也不用担心绝后,我和我的弟兄们,都愿意帮你孙女,孙媳妇造人为乐。”

    可无论怎么说,老头都不敢扣动扳机,气得谢虎山最后恨恨骂道:

    “卧槽!我话都说的这么绝了,激将法都已经殃及女眷了,你还能忍住气?老登,你真他妈是忍者神龟啊!”

    “服吗?”看对方已经吓到满脸鼻涕眼泪,谢虎山朝对方问道。

    这次老头连连点头:“服。”

    “叫爹,不叫我就现在过去把你儿子和孙子的Der给劁了,替你家绝后,数仨数,一。”谢虎山冷着脸问道。

    谢虎山根本没有数二的打算,一说完就站起身拔出军刺朝着生产队长和民兵排长走过去。

    老头手里握着手枪,最后都没胆子扣扳机,嘴唇哆嗦的大声朝谢虎山的身影用哭腔喊道:“爹,我的亲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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