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尤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伱让我觉得原来我不是一无所有,或许不管现状再痛苦,只要熬过去,生活就会慢慢地好起来。
“不是吧,车司令怎么想的,既然办公室里有监控器,那老爹和协会高层不就都知道我让车司令找关系进协会的事情了?”
从那天起,柯尤庆再也没有见过这位朋友。
“算是吧,多多指教吧。”
“还真有一个百度。”白金之翼呵笑了声,幽幽地说,“他的大脑经过改造,自带搜索引擎。”
——你们的好朋友兼时尚穿搭导师,骰子怪人(怪东西)
青鸦沉默许久,静静地凝望着那块钢板上的文字,总觉得这些行为似曾相识,令他不禁想到了一个人物。
念力修女答:“青鸦把他救出来了。说是他身体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送入了中央医院。旁边还有一堆超人种保镖守着,暂时不用担心他。”
它们大多被撕裂得残破不堪,不忍直视,留下了一道道锋锐的刀痕,像是有人曾在它们身上倾泻过怒火。
闻言蓝鸮微微愣了一下,含着筷子心想着。
“你把头移开点。”修女说。
原本他们还在私下打赌,不少人都认为青鸦应该鸟都不会鸟这个不知死活的模仿者。
“你们同意么?”
这座餐厅装裱得极尽奢靡,随处可见繁复华美的装饰,可穹顶却用冷色调的白炽光点缀着这一切,使得整体观感十分违和。
更别谈,蓝鸮这次冒死拼命救下他的行为,应该也映入了各位高层的眼中。
并且以车正晨在超英协会这二十多年的工作资历,他的地位和能力足够说服高层接受他的想法。
片刻后,他俯下身来,缓慢地从书包里取出了许许多多的乌鸦标本,小心翼翼地将其一具一具地摆放在地上。
此后的二十几年里,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反复纠缠,时而像是久而重逢的老友,时而像是互相憎恶的仇敌。
“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或许我拐走他的意义就是为了提醒他换一副更加合适自己的眼镜,比如无框眼镜,再次一点就黑框眼镜,反正都比金丝眼镜要好。”
“好吧,其实我已经给他配好眼镜了。等他醒来后记得告诉他不用谢我,我只是随手做一件好事而已。”
图案极具童趣,像是什么小猪佩奇、黑猫警长、米老鼠,不知道还以为有个小毛孩在他身上乱涂乱画。
有人说蓝鸮或许是青鸦亲戚家的孩子;有人说青鸦是一名大学教授,蓝鸮是他的学生;
有人冷笑着说,如果青鸦有一个儿子,那他的儿子应该差不多到了可以穿上战服的年纪了,懂我意思吧?
有人还说,就算他收养了一个孤儿,在青鸦的耳濡目染下一定会成为那种性格极其孤僻阴郁的怪胎,蓝鸮对比之下可要阳光多了,一看就不像青鸦带大的人。
“那就好。”蓝鸮歪着脑袋摊了摊手,鸟喙随之倾斜。
这么说来,车正晨当时对他说的那番话,其实也是说给超英协会高层听的。
半晌,青鸦才抬起头颅,如刀锋一般锐利的鸟喙向前延展,目光透过面具冷冷地直视着前方。
青鸦曾想过,是否由自己一手促成记忆中那个如羔羊一般温顺平和的青年成为了未来的钟表客,但他只能一次次地在脑海中磨灭这些充满了痛苦与愧疚的思绪,尽可能地在现实中弥补着那些过错。
旁听着的白金之翼一边笑着一边说:“不不不,青鸦几乎从不和别人交流,我甚至没听过他开口说几句话,所以他提醒你的时候,其实我还挺震惊的。”
蓝鸮愣了一下,双手合十默默道歉:“那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