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井底之蛙,对干娘的实力一无所知!

    “玄明,干娘是在哪里说的这番话?”蒋光海问。

    苏玄明:“明德寺旁边的一个小院子,离惠民河不远,百米开外,有一个雷家桥。”

    桥?!

    苏玄明,苏云亭和蒋光海异口同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苏玄明的眼睛闪亮亮的,提脚就朝岸边跑去:“船家!租船!”

    十个少年,两条船,顺着惠民河西下。

    围观的百姓们见状,有那闲工夫的,也租上一条船,催促船家:“跟上结义十子,他们去哪。我们就去哪!”

    有那不得闲的,只能恋恋不舍地守在岸边,殷切叮嘱早餐摊主:“若是有消息传来,你千万要记下来。等我下工回来,我再来寻你。”

    “好咧!”

    篷船从新桥出发,顺着河流,向西过了太平桥,又到了雷家桥。

    苏玄明指着远处的院子,激动不已:“阿娘就是在这说的!”

    说完,苏玄明大手一挥:“船家,继续往前走!”

    船家也是个好事之人,一群篷船中,他是第一个响应苏玄明号召的:“好咧!苏郎君,前面是军械所的第一座桥,桥洞低矮,万一我们过不去……”

    “若是不过去,那就停下。”苏玄明咧着嘴,乐道。

    冬日暖阳照射在河面上,水波荡漾,景色宜人。

    河面上的多桅大船,踏着浪花,将四海之物,运到京都。

    有客货混装的大船桥头上,站着形形色色的人,正好奇地东张西望,好似被京都的繁华所震撼。

    同以往的冬日不同,这一日,惠民河上竟多出许多逆着船流的篷船,速度极快。

    篷船上的人喜不自胜,好像要去参加集会似的。

    相熟的水手们,以手作喇叭状,隔着河水交流:“你们这是上哪去?”

    篷船上的好事者高声回复:“去瞧瞧人间绝色的对策!”

    本地水手秒懂,一颗心直刺挠:“福全茶楼见!我请你喝一壶茶!”

    “好说!”

    有那外地客人不解,他们这打的是什么哑谜?

    本地水手好心解释一番,直叫外地客人开了眼界。

    “这侯夫人究竟是美成何样,竟让圣上痴迷至此!”

    “她可是有一双三寸金莲?洛浦凌波,踏花芳径,乱红不损?”

    本人怒目而视:“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怎可将侯夫人同那些舞女相提并论?便是京都的舞女,也极少有缠足的!”

    客船上有京都女子,抱臂冷哼:“侯夫人若是一双小脚,如何横穿半个京都,为子女找回场子?如何对上龙武大将军,松山书院山长,不落下风?!”

    掌事的连忙打圆场:“莫跑题。我们且看侯夫人如何应对!”